男孩一幅未成年儿童的样子,个子倒不低,一张嘴,巩青也只剩下张嘴的份了。
“哥哥诶,我想要那个就是那个啦,不要葱,不要辣子,你知道人家吃不了辣子,哥哥诶,来张嘴。”
小男孩卷成一个鸭饼送到李衡的嘴里,李衡‘叭’的在小男孩脸上亲一下,“乖死了,来给我老师也来一个,我老师最喜欢吃葱白,给他多来点。”
巩青看著递到自己嘴跟前的鸭饼瞬间失去了张嘴的功能。
“哥哥诶,张嘴呀,”
小男孩举著鸭饼,巩青半天没动,饼里的酱从指缝里流下来,小男孩顺势伸著舌头一舔,手干净了,巩青也彻底没胃口了。
“他怎麽样?”
巩青站在宿舍楼下看著靠著树抽烟的李衡,真想一棒子把他打醒了。
“你说呢?你就不怕他父母一棍子打死你,他多大,有18吗?”
李衡皱著脸喷出一口烟来,拿手指弹了弹烟灰,“想教训我也教训晚了,他差3个月18岁,我们睡了三次,他让我从学校搬出来和他租房子住,他说他父母真要找我麻烦,他会拼死保护我。
不错吧,见过这麽忠贞的没有?”
李衡哈哈笑了。
巩青眉毛跳了跳。
好半天才想出一句话来,‘你要真想找个人,就对你自己负点责,再小的伤口也是伤口。
’
“我负责著呢,又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翻身做主人了,我操他,现在谁也伤不了我。
诶,那次没把你吓阳痿吧?”
半个月後,李衡也不知道耍了什麽手段竟然让学校同意他走读了。
巩青知道李衡和那个小男孩在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房子,有时候他能看到李衡骑著车子带著那个男孩来学校的大灶上吃饭。
高兴的时候,和男孩嘻嘻哈哈,更多的时候,是李衡黑著脸在前面走,小男孩奔著腿在後面追著。
几个月後李衡如愿的考上了研,分高的吓人,那些差评在分数面前黯然失色,当然巩青也出了头,找了他导师很多次,那个一见李衡就皱眉头的老头才同意把李衡收到自己的门下,这些李衡不知道。
李衡还不知道的一件事,是巩青真的阳痿了。
巩青原本一点没意识,等过了一个多月他突然发现他没有DIY过,甚至看著李衡那条挂在床头的粉色毛巾下面还是软的才意识不对了,以前摸著这条毛巾,想像著偶尔李衡挤在自己床上一只手横在腰上的样子,不要说硬了,基本上是不马上弄出来他会烦燥在屋子里翻跟头。
可现在那里风平浪静的就像从不会有台风登陆的南美海滩。
巩青不死心从床下翻出了那些从英国带回来的杂志,就是当初无意中被李衡翻出来他狡辩说是同学的那些赤裸裸的图片。
盯著看了半个小时再拔弄来拔弄去了半个小时,巩青真的颓了。
马不停蹄冲到市里最大的医院挂了男科还没等医生叫到他的号,巩青又杀回来了,在街边吃了碗七块钱的羊杂碎,把那颗狂暴的心安抚了下去。
还有什麽比这种状态更正确的呢,这是他该得的,老天爷给了他的那些本能因他的错误又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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