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小摩擦闹得还挺不愉快的,高二的同级生自然不清楚状况,高三的两个学长却非常知趣地做和事佬。
这波篮球歇歇打打,直到晚上快九点操场管理员来熄灯赶人,一群人才就地散了。
李士铭和其他三人约着回去冲个凉再到网吧开黑,剩下杜若酩和张有弛慢慢往回走。
“你有没有发现,太宗今天特别燥?”
张有弛突然发问。
“确实。”
杜若酩回道,“感觉有好几回他都要打人了。”
“哎……我劝过他,心里有事的时候别约球,很容易跟人起冲突。”
张有弛摇了摇头叹气道,“非不听。”
直觉告诉杜若酩这里头有故事,顺着话头问道:“难道这其中还有类似长孙皇后的故事?”
“……我还反应了一下长孙皇后是什么人,”
张有弛愣了一下,才笑着接话,“真差不多,他女朋友和他闹分手呢。”
杜若酩没料到张有弛竟然如此直言不讳,毕竟早恋这种事,在学校里可是明令禁止的。
不过如果是发生在“好学生”
之间,那这种禁令似乎就没那么严苛。
“长孙皇后高考没发挥好,大概只能留在省内读个普通一本。”
张有弛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前方米处的地砖,语气中有一丝惋惜,“但太宗确定要去北京,对方不接受异地恋。”
“哎……”
杜若酩拎了拎衣领,晚间枝头的蛐蛐声隐隐约约。
晚风吹过,浑身是汗的杜若酩终于感觉到阵阵清爽。
“太宗还写了一首诗给长孙呢,”
张有弛侧头看向杜若酩,说道,“叫《七月的城和你》。”
不知不觉,张有弛也就把杜若酩提到的“长孙”
当做李士铭女朋友的代号了。
“理科生搞起文艺来,真是挡都挡不住。”
杜若酩咽了一口水,玩笑道,“希望他们能妥善解决问题吧,能在学校里谈个恋爱不容易。”
忽然,杜若酩察觉到身边的人停下了步伐,于是自己也停了下来,回身看去。
张有弛隐在树影之下,杜若酩看不清他的眼神和表情。
两人都还没说话,杜若酩的手机却先响了起来。
“抱歉,接个电话。”
杜若酩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钱绻,“卷哥,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不是让你带着张有弛来玩的嘛!”
钱绻那一端的背景音乐十分喧闹,“你们在哪儿呢,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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