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惜想着想着,抓住叶文彰的手不自觉松了些。
叶文彰将她的失神看在眼里,方才面上的温和与无奈就如骤然褪去的潮水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难辨喜怒的平淡。
“在想什么?”
他突然开口,将连惜吓了一跳,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
“没、没什么……”
她不大自然地收回手,轻轻顺了下鬓角的碎发,眼睛却始终落在大红锦缎的被面上,不肯抬起。
叶文彰的眸色又深了些,沉默不语地盯着她。
两人相知相许这么久,难道连惜不说,他就猜不出了吗?
他对这个女孩一向容忍,可自己也不知自己今天怎么了,忽然就是不愿给她台阶下了。
明明看出她不自在,却还是非要她回答。
在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中,空气里蓦地充斥进一股强烈的压力。
一时间,简直让人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连惜开始还是略显心虚地垂着眸子,可随着叶文彰注视她时间的加长,她倒像是跟他较上了劲儿,变得气鼓鼓的,嘟着嘴,重重地吐着气。
片刻过后,男人不再看她,猛地站起身,长腿一迈,几步便跨出了门。
金属锁心与实木门框相撞,发出啪地一响。
其实叶文彰真的没有用多大力气,更没有丝毫给连惜脸色的意思,可连惜还是觉得眼眶里酸酸的。
她扬起头,将眼底的湿意逼退,然后又掩饰般地拿手指搓了搓眼角。
明明现在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也不知道是在逞强给谁看。
或许,是给自己看的吧……
嗓子干涩得紧,连惜握紧了桌边的水杯,却也只是握着,并不拿起来喝。
她承认,自己刚刚是忽然想到叶修泽了,但这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错吧?
她这个年纪,是会偶尔幻想一下浪漫的,可这就跟班上女孩追星一样,只是偶尔冒出的一个念头罢了。
如果一定要说错,那只能说她不会掩藏,把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连惜越想越难受,她就不信了,叶文彰在她身边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分一秒想到过那个颜可?
鬼扯吧!
她牙根紧咬,一个用力就将手里的玻璃杯狠狠地摔了出去!
可惜预想之中那咣当一响玻璃片四溅的解气场景却没出声,玻璃杯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滚了几圈,洒出来的水甚至都很快被吸干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连惜真觉得自己窝囊透了!
她猛地抄起床头柜上的金戒指,高高举起,镂空花的那面放在自己手心里,铬得她的手生疼。
几次狠心想把这个小东西扔出去,可最终也没舍得,只得猛地放下手,用力拍了□下的床,反身趴到了柔软的被子里。
深棕色的木门被缓缓从外推开,一只白色的棉质拖鞋轻轻踩在了杯子上,随即,好像响起了一声男人的低笑。
“你还真是听话,我叫你发脾气扔东西你还真扔。
怎么样?扔够了没?要不要我再叫徐伯拿几个杯子进来?”
这个声音早已印在了连惜的心底,她几乎早在他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甚至是第一个呼吸声的时候,便知道他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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