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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酒后驾驶。”
“我没喝多少,真的。”
杨焕拉住她,“算我说错话还不成吗,啊?”
吕品撇过头,明明还是那张不要脸的脸,偏偏还带着点忏悔样,可怜兮兮的。
吕品没奈何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改成这副德性?”
杨焕死皮赖脸地笑,取车出来送她回酒店,又说要吕品带袁圆和钱海宁周日去他那里玩。
吕品直觉杨焕今日有些怪怪的,赶紧说袁圆去了天津,不如容后再约。
杨焕也未强邀,一路闲扯过来,红酒后劲足,到酒店时暮色沉沉,吕品已觉有点犯晕。
杨焕停下车,探头过来帮她解安全带,吕品还不及自己动手,杨焕忽贴上来揽住她,微醺的热息喷到她脸上:“口口,我们不如重新开始。”
吕品尚自清醒:“不可能的,杨焕。”
“为什么?”
“我们性格太不合适。”
“因为我老气你?我……因为我老拿辛然来气你?”
“不是……”
吕品来不及解释,杨焕已贴过来,封住她的唇,轻啄慢碾,“我故意的,口口,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承认我混蛋,后来我是和她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是我从来没一脚踏两船……”
“我知道,杨焕你别这么幼稚。”
吕品试图推开他,杨焕又加重力度,仿佛距离的缩短能增加她相信他的可能。
“是是是,我幼稚,你一直没有别的男朋友,我还乱七八糟地谈过几个——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我其实就想看看你吃醋……”
“我没吃醋……”
每次都来不及说一句整话,杨焕便迫不及待地侵袭进来,眼神里点燃着浓重的欲望,含糊地问:“那为什么?”
不等吕品回答他又自问自答道,“你没有安全感?不信任男人?因为你爸那个陈世美?”
他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摸索进来,烫在腰间蜿蜒上来,仿佛沉寂的火山忽又活过来,“口口,我都想过的,你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关心你,这些年我想过很多很多,我经常想你为什么突然不爱我了,还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还专门看过很多心理学的书,里面都分析过,你这种环境成长的女孩子心灵特别脆弱。”
吕品哭笑不得,刚欲开口,他另一只手也麻利地拉开她外套的拉链,从她略显嶙峋的锁骨轻抚下来,染出一路绯红。
其实有记忆的不止是大脑,身体也有,他的呼吸、爱抚、亲吻、缠绵,每一样都曾在她心里刻下深痕。
即便暌违多年,在肌肤重逢的刹那,它们仍清晰地认出彼此,缠绵纠葛,辗转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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