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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头窝在沙发上,臭久后站起身来,双手搭住沙发旁的小黑板—那是他平素用来写提纲或分析什么事件发展流程用的,陷入沉思之中。
沙发上席思永和成冰对视一眼,成冰颇疑惑地问,"
刚才不是是挺伤心的吗,这么快就恢复了?"
席思永耸耸肩,摊手笑道:"
可能他自我修复的灵力值比较高吧!
你说他怎么把自己混成这副样子?"
成冰抿着嘴偷笑,压低声音说:"
恶有恶报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哈!
"
"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
"
席思永假模假样地说,"
这不伤口上撒盐吗,啊?"
然则二人卖力揶揄搞气氛的话也没能吸引时经纬的注意力。
他一味浸在陆茗眉这不合常理的行为里,百思不得其解。
陆茗眉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他么?他现在老老实实的不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又何必调换工作单位?
时经纬拿起沙发旁小圆桌上的座机话筒,成冰见他打电话,瞬移到原来时经纬坐的位置,和席思永窝到一起。
时经纬填上她挪出来的空位,拨电话到陆茗眉原来工作的支行,找行长询问陆茗眉的去处。
行长一听是时经纬的声音,显得颇为为难,时经纬微楞片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犹豫问道:"
茗眉她…¨不想让我知道?"
行长讪笑两声也不答话,时经纬更觉诧异,为什么陆茗眉竟要刻意避开他?;他将话筒递给成冰,成冰接过来和行长一顿客套,左右不过是这个月可能有笔存款拨过来,数额几何之类。
于是这性质顿时从时经纬打听陆茗眉的下落变成了成冰这位VIP客户询问自己的专属理财经理的去向。
挂上电话后成冰笑道:"
崇明县。
"
她转头朝席思永问,"
程松坡后来是不是在祟明岛订了一套三层的小别墅?"
席思永点点头,又问时经纬:"
你要过去?我们开车送你吧。
"
时经纬半天没吭声,面色很是颓唐,在客厅里转悠了好几圈,最后摇摇头,"
何必强人所难呢?"
她既要躲开他独自去疗伤,他又何必穷追不舍?
话虽如此说,等送走席思永和成冰,时经纬左思右想,仍是放不下心来,开车径直去找一个人。
陆茗眉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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