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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点移开身子,施明明从床上滑下,手上的领带无人解开,他也不在意,至始至终都是最虔诚的信徒,绑与不绑,他都会心悦诚服拜俯在肖鸣许脚下,只要他愿意收留他。
这样的爱畸形又卑微,他知道,但他无法改变。
士之耽兮,不可脱也。
月光下,施明明抬眸,对上肖鸣许不见丝毫情欲的双眼,他没有胆怯,甘愿让烙铁将他烫伤。
夜色浓重,摩擦骤响,他毫不掩饰自己靠近肖鸣许的期许,仿佛讨好主人的小狗,笨拙又可怜。
他想触碰肖鸣许,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尽力讨好,不敢有一丝懈怠,直到肩头一痛,人被踹倒在地,掀翻过身。
是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但还是很怕。
眼前昏黑一片,只有窗帘底下的缝隙里泄出些微光,一晃一晃的,肚腹下尽是冰凉。
很不好受,即便已尽力做了准备。
手下抓握不住,咬紧了唇,只能承受着。
一声重过一声的闷响混合着压抑的喘息,热汗洒落在红痕遍布的背上,瘦弱、单薄、楚楚可怜。
施明明觉得自己是大海中央一叶支离破碎的扁舟,锚绳栓住了他的手腕,风浪冲击而来却是无处躲藏,承受着、忍耐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眼眶,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
但锚就钉在他身体中,捣进血肉,残忍且不留情面。
明明开口就能求饶,肖鸣许是个极其自控的人,只要他开口,必然就能结束这一场虐事,但他不会。
这是他唯一能靠近肖鸣许的方式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如果两颗心注定无法靠近,他就退而求其次,能触碰就好了。
哪怕没有爱抚,只有越发的用力、收紧、不留这一余地。
“肖…轻点…”
弓起的腰背隆成一座贫瘠的山丘,承受不住暴戾的耕耘。
“不要发出声音。”
于是那一夜,施明明没有再发出一声哀求。
天边微亮的时候,施明明就醒了。
入目的仍是那一点光,他在地上睡了一宿。
床铺上没有动过的痕迹,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
施明明苦笑,他是不是还要感谢肖鸣许没有把他抛出房间。
勉强扶着床起身,手臂垫着脑袋,趴在床榻边缘歇息了一会儿,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躺了一夜的地方是尽是已经干涸了的深红。
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腿才刚刚抬起,股间便是直入心房的刺痛,当下便站不住,摔进了浴缸。
凉水兜头浇来,他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
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味是体验啊,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压下去很多,他觉得自己没那么焦虑了。
肖鸣许没有拒绝,那还是愿意接纳他的吧。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不想管也管不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要肖鸣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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