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奕洛瑰再一次吃味地警告安永,不许他再拿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来烦自己。
安永见奕洛瑰满脸暴躁,仿佛一头不安的豹子,不禁笑道:“治国与治水同理,堵不如疏,你人在宫禁之中,总要给百姓一面宣泄的墙——时常听一听他们的不平之鸣,才是仁政。”
“哼,比起你,什么推行仁政,我才不在乎。”
奕洛瑰说罢便已欺身上前,挑起安永的下巴与他深吻,好半天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用拇指缓缓抚摸着他的嘴唇,“我的禹……我心里的洪水,一直等着你来治呢。”
他心中那磅礴的洪流,浪高九天,一直是令安永束手无策的灾难。
安永唯有无可奈何地被他压在身下,目光温柔如水,一路望进奕洛瑰心里去:“你的心,我治不好,所以只能认输了。”
“认输就好。”
奕洛瑰微微一笑,随即俯下身,贪婪地吻住安永的双唇,舌尖与他缠绵相抵,用爱的洪流席卷他……
一瞬间宇宙洪荒、四野苍茫,亘古的时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场无边的灾难中因爱而生、因爱而死,直到模糊了日月星辰,连飞转的时间都停滞不前。
安永在惊涛骇浪中好不容易探出头,仰着脖子长吁了一口气,星眸如醉地凝视着全身汗湿的奕洛瑰,痴痴地笑。
他这副表情,让奕洛瑰一颗心都化成滚烫的醇酒,只愿他将自己一饮而尽,从此长醉不复醒。
他爱他,他也爱他,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呢……
这天傍晚,安永驱车出宫,在回崔府前特意又去了一趟平等寺,想看看外墙上是否添了新内容。
不料就在他被冬奴扶下车的时候,冷不防一块碎石从暗处袭来,不偏不倚正中安永的额角,殷红的鲜血瞬间爬满了他的脸颊。
冬奴大惊失色,立刻仓皇四顾,口中高声叫骂道:“哪个不要命的狗贼,竟敢偷袭白马公?!”
随行的护卫瞬间紧张起来,纷纷拔出兵刃将牛车围住,又有几人往各条巷口搜捕,试图抓住那个袭击安永的凶手。
这时安永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用袖子紧紧按住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同时伸出一只手劝止暴跳如雷的冬奴:“别喊了,我们先回府。”
“这怎么行!
义父,我非得抓住那个伤您的人不可!”
冬奴五官扭曲在一起,咬牙切齿地赌咒,“我要将那个狗贼抽筋剥皮!”
“快别说了,你听我的就是。”
这时鲜血蛰疼了安永的眼睛,害他只能紧闭双目,催促冬奴,“我头疼得厉害,你难道还要将我晾在这里?”
冬奴一听这话才咬住嘴唇,不再叫骂,好歹按捺住了脾气,心急火燎地拽来随行的昆仑奴,令他背着安永火速回府:“昆仑,你先背主公回府,我随后就到!
一路上千万小心!”
昆仑奴无声地点点头,下一瞬便撒开两条长腿,飞一般地跑向崔府。
冬奴和一班随从紧跟其后,只留下一名仆从,将那慢腾腾的牛车往回赶。
稍后在太医替自己包扎伤口的时候,安永特意叮嘱冬奴:“这件事不许传到宫里去,这几天我先不上朝,圣上若问起,只说我病了。”
“义父,您怎么又犯糊涂了?”
这会儿冬奴又急又气,毫不客气地指出安永很傻很天真,“如今随便什么理由,您只要一天不上朝,宫里那皇帝准保就坐不稳龙椅,火烧屁股一样跑到崔府来。
圣上只要一见您这副模样,您还指望能瞒过什么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宁飞扬偶获极品男神系统,得到透视技能,被打造成为宇宙最优秀的男人同时,也要接受各种稀奇古怪的任务,在规定的时间内,要让各路女神通通爱上自己,完不成将面临未知惩罚。到底有完没完宁飞扬被女神追的头...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接档文女主靠金手指横行七零穿书本文文案田明依作为一个有前世记忆的娃娃,唯一的庆幸就是,幸亏她穿越的是平行世界的六十年代,不然她真得崩溃。幸福的日子没过几年,就发现她堂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