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院子里空无一人。
他借着月色仔细打量,轿杆上的红色木漆斑驳不堪,轿顶上围满了萤火虫,轿帘破了一个洞,轿身上的翡翠宝石也看起来脏脏旧旧的,沾满了泥土。
明明是夏夜,石屿后脊突然窜上一股凉意。
这花轿看上去似乎不是用来娶亲的,反而像是用来祭祀,亦或是盗墓贼从墓地里挖出来,打算拆下上面的珍珠宝石,拿到当铺里换钱。
石屿眼底闪过一丝犹疑,难不成之前在门口见到的那个大爷还是个隐藏的盗墓高手?他环视一圈院子,发现银杏树下摆着一排与四五岁孩童差不多高的玉石佛像。
月光下,玉石佛像散发着幽幽绿光,那如同鬼魅一般的眼睛,正直直地与石屿对望。
顷刻间,石屿如同触电一般,猛打了一个激灵,这家人到底要做什么?他猛然回过头,想喊屋里的宋璟珩,可喉咙仿佛被什么硬块堵住似的,发不出声音来。
身后起风了,树叶沙沙作响,也不知道今天这风为何这么大,一阵诡异的香味从对面的水井里散发出来,熏得人浑身无力。
这香味和下午闻到的一模一样,石屿咬紧下唇,强撑着睁大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要忘记什么事情。
记忆在脑海里不断翻涌,石屿不堪重负地闭了闭眼,手一松,差点摔下去,长衫飘到了地上,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身后多出了一双无形的手,推着他往前看,避无可避,石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是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花轿上的萤火虫改变方向,飘向银杏树。
慢慢地石屿看清了树下红伞,烧了一半的红蜡烛,还有沾满泥灰的红盖头,他心中微微一震,纵身向上跃起,细细打量树下的一切,疑惑不减,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一切?
眼前的景象仿佛旧事重演,那奇怪的红色雨伞,红蜡烛,简直和中学时代母亲在家里安置的法器一模一样。
隔壁院子里依旧空荡荡,鼻尖的花香愈发浓烈,石屿咬紧牙关,可意识变得越发模糊,再看下去,那把红色的伞蓦然变成大火,悄然与学生时代的记忆重叠。
石屿吓得倒抽一口冷气,随即意识到自己又在这里犯癔症了。
他紧紧扒着围墙,手臂暴起青筋,额头冷汗直冒,心里暗骂:穿越就穿越,这怎么又给他开了一个山村午夜鬼片副本。
院子里的萤火虫再次改变方向,径直地朝树叶的缝隙间飞去,顷刻间大片的银杏叶仿佛被点上了莹莹的微光,有些梦幻到不真实。
石屿瞪圆了眼睛,像是被迷住了一般,丝毫没有松手的念头,只想继续探寻院子的深处。
院子里银杏叶铺了满地,萧瑟的寂静,仿佛多年无人居住。
石屿眼皮一跳,记得母亲收到的教会册子里提到过银杏树,也称为鬼树,夜半时分,会有小鬼从树上跳下来,带走人间的恶人。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在看什么呢?”
石屿吓了一跳,猛然从围墙上摔了下来,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
宋璟珩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
平时石屿连两米多高的屋檐都敢三步并两步地跳上去,怎么忽然在这低矮的围墙上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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