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呀!
他的“运功疗伤”
一点作用都没有,我反而觉得被黄蜂蛰伤的那两处越来越疼了,而且还头晕,想吐。
我想告诉他感觉更糟了,可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眼前一黑,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挂盐水瓶,我妈守在一旁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骂:“你个死丫头,下次再敢钻小树林我就打断你的腿。”
看在我有伤的份儿上,我妈对我只是骂。
而把我搞到这种地步的周一鸣可就被他妈打惨了。
这事他妈很生气,后果也就很严重,据说一根鸡毛掸子都被打成两截,他的小屁股几乎被打得开花。
他妈打着打着还跑了题:“为了教训你把我的鸡毛掸子都打坏了,你赔,你赔我一根新的鸡毛掸子。”
他特委屈地号啕大哭:“呜呜呜,又不是我让你打的,打坏了干吗让我赔呀!
呜呜呜。”
这件事发生后,我足足三天没理周一鸣。
恨他没义气,“大难临头”
竟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害我被黄蜂蜇了还要去医院被针扎。
后来他找上门来道歉求和,告诉我他如何捱了他妈一顿好打,还褪下半拉裤子露出半边屁股给我看,鸡毛掸子留下的伤痕还一条条红红肿肿着呢。
这让我心里舒服多了,到底不是我一个人倒霉呀!
泄了那股恨气后,我就十分宽宏大量地和他握手言和。
44、
中午十二点,罗马大酒店的5号包厢里,相亲大戏正式拉开帷幕。
出席这场相亲宴,我是精心打扮过的,给自己的个人形象打出九十分的高分。
石姨也满口夸我今天看起来格外漂亮。
我信心满满地和她一起来到罗马大酒店,这份自信却在见到我的相亲对象那一刻,立即骤减。
那位海归博士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位博士,倒像一位运动员,高大,健硕,俊朗。
他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戴时飞。”
很有磁性很好听的男中音,我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出淑女般的温柔矜持:“你好,我叫燕翩飞。”
他是由姑妈陪同前来的,他姑妈便在一旁笑道:“哟,你们俩的名字里都有一个‘飞’字,很巧呢。”
这场相亲宴作为男女主角的我和戴时飞,彼此都有些拘束放不开,交谈不多。
倒是石姨和他姑妈一直在不停地说话,以免冷场。
虽然相亲宴结束后,在她们的撺掇下,戴时飞和我交换了手机号码,但我想他一定不会再联系我了,像他这等人材,什么样的漂亮姑娘找不到,我算什么呀!
我就不明白何以他还要出来相亲。
他用得着相亲吗?条件那么好。
老实说,戴时飞的外型相当符合我理想中的男友要求。
我就一直希望能有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但这样的男人从不会把眼神停留在我身上。
谁让我不是绝色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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