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长公主想了想,见现在人少,带着赵荻略走了几步,走到避人处,道:“荻儿,这次多谢你了。”
赵荻便知说的是张纤一事,笑了笑,道:“姑母不必挂怀,举手之劳,阿纤是我的表妹。”
“本宫说的是那仵作一事,你连这些事都想到了。”
长公主含笑道。
那仵作改口,证实韩肥乃是被屋顶上的细梁掉落刺入胸口而亡,并非他杀,此事并非长公主做的,那时候证人被扣押在大理寺,长公主府正在风口上,为了怕引起皇帝多疑,故而没有动手。
“……不过是件小事罢了,阿纤本就无辜,何苦惹些言语。”
赵荻又道,看样子,他也没打算当无名英雄。
事实上,自从他从湛西回来之后,和公主府走动得并不亲近。
长公主已惹皇帝多疑,故而对各位皇子十分远离。
可以说,如果不是他帮了张纤,长公主还会尽量远离他。
“那里是大理寺,并非一般的官衙,荻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长公主明知故问。
大理寺,连她都不能轻举妄动的地方,他却轻而易举的让证人改了口供。
这回,赵荻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彻底沉默了。
他虽然不说,不代表长公主不知情,就像很久之前,有人帮他处理了椒房殿宫女岚芝的痕迹,就像不久之前,有人帮他证明他的血统,破除皇帝的怀疑,使他得以回到安阳封王。
就像这一次……还能有谁呢。
那个站在他背后操纵他的人,长公主知道,有一天,赵荻必须为这些付出代价。
长公主,劝叹道:“荻儿,你又是何必,有些债欠下了,终究是要还的啊。”
赵荻垂着头,秋叶起,落叶黄,有一片叶子从枝头顺风而落,落在他的脚尖上,他仿佛看那片叶子出了神。
这一刻,诸多事情涌上心头,其实,他也猜到姑母已经察觉了,听到她劝自己,他突然很想,很想将一些掩埋在深处的事情告诉眼前的人,就像张纤那样,无所顾忌的倾诉,但是那些话,在他抬头那刻,喉头滚动的时候,不觉又沉压了下去。
“可是,姑母……”
赵荻又笑了笑,有股仿佛幼年时的那般青涩。
“姑母,您知道吗,我真的不甘心。”
……
肤如玉脂,水润肌滑,张纤从水中起来,脚下的大理石阶梯,早被热气熏的温热,残留的水渍从她身上一顺而下,宛如她的肌肤如滑不沾水的绸缎一般。
“……有的人天生就很幸运,想要的或者不想要的皆能拥有,而有的人却要千方百计才能争取到想要的东西……前者是天赋,那么难道后者便是罪孽?”
丹寇和青娥用柔软的绢帛分别将张纤的长发以及身上的水慢慢蘸干,然后伺候她穿上采衣。
“为了渴望的东西而不惜一切,真的那么不可饶恕吗?”
张纤端坐,青娥持梳,为她理顺头发,而丹寇跪在她面前,端着一面菱花镜,让她看清楚镜中的自己。
因热气熏缭,那镜子看不真切,张纤抬手,手指滑过之处,抹掉了镜面上的一层薄雾。
“我不想像烂泥一般,我是皇子,我要得到皇子的尊严……这就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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