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不是我的那杯茶。”
华夏说得认真又执着。
他们很好,我知道他们很好。
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不是我还傻傻的爱着他,是我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爱上别人了。
别人再好,却匹配困难,我的心里装不下。
从始至终只有他进进出出,仿佛行走自如。
我可以控制情绪却无法控制心绪。
并不是我没尝试过,却是失败了。
一塌糊涂。
她微微皱着眉,似笑非笑:“我能怎么办。”
作为旁观者,关欣冷静的说:“华夏你要想清楚了,这一步迈出去后面要面对的东西很多。
不是新的人新的局面,而是旧的人混乱的场面。
你们当年为什么分的手,知道原因了么?不然你们将来在一起问题还是会继续存在。”
掏心的话从来都是利剑。
华夏抬起头,眸光漆漆点点,渐渐深邃。
忽而冷忽而寂。
熟悉感可以让她任性的坚定,但是不安定感又令她如此轻易的彷徨。
萧离为仍欠自己一个合理的分手的理由,欠了太久。
华夏心中有一处无限的怅恨,深埋在不愿思考的过往,从那个不曾飘雪的冬天开始,再不愿做忖量,一经提及便回忆起那些绝地的痛那些不可名状的伤。
可是不敢面对的,常常是必须面对的,现实总是太实际太苛刻,动辄鲜血淋漓。
感情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回到自己寝室,她的手机在床上正唱着歌儿,樊覆舟来电。
他问:“周五有空么?”
华夏开玩笑说:“去问我的秘书吧。”
樊覆舟大笑:“周五是我们的第一场毕业舞会,西餐厅三楼,我诚心邀请。”
“对不起。”
她谎话说得轻松,却十分狠心,“我要和关欣去逛街。”
樊覆舟也不是没有风度的人:“那好,玩得愉快。”
“你也是。”
天黑得很利落,仿佛是一瞬间的事儿。
不晓得被谁一把拉下了幕布,再回首窗外已经是沉沉夜色,倒是成了很好的背景,照的玻璃上的自己面孔清晰。
带着点悲哀,带着点无奈,告诉玻璃上的影子,笑一笑。
——可笑得真难看。
于是把自己摔在床上,举着手机发短信问邵安:如果有个疑问存在了好久,你说是去该找答案呢还是继续不闻不问。
邵安反问:咱是学理科的,做题要么对要么错,有什么理由对正确答案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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