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懒惰的华夏同学仍旧不计危险的决意走上小路,又是一路疾走,在迈入大路前长了心眼的抬起头,一慌神就看到了靠着电线杆的樊覆舟。
华夏斜睨着他问:“你等我呢?”
在她古怪疑惑的眼神里樊覆舟慢条斯理的开口:“我是等你啊。”
华夏觉得樊覆舟是个不太好对付的敌人,不如化敌为友,“那谢谢啊。”
他笑:“客气什么,我其实是在等你撞电线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有阅读课时是华夏趴在桌子上等他,没有阅读课时是樊覆舟站在路灯下等她。
有一次华夏问:“你干嘛偏要站在那里,做好人的话应该在楼下等我才对吧,一点诚意都没有。”
樊覆舟一口水咽下去,问得不紧不慢:“在楼下等的话那是痴情汉吧,你看我像么?”
华夏没办法:“你不像,你一点都不像,你长了一张守株待兔的农民脸。”
他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其实很忙,课表安排的特别紧,上午下午都有课,早晨最早是八点半上课,晚上最晚是九点半放学,外加回答提问,每天要说很多的话。
所以他很能喝水,继“樊翻船”
宣告无效之后,华夏给他取了新的外号,叫“樊水牛”
,教他不论是船还是牛如何都离不开水了。
然后自称为“华小牛”
,说是自己牛人来的,但不是大牛。
樊覆舟听了之后哭不得笑不得,每每都要故意找别扭的叫她:“华小妞。”
一次他早晨八点去上课,那时候华夏还在坐在飘窗上背单词,很嗨皮的冲他挥手:“水牛,拜拜。”
他不理。
九点多的时候他打电话来说是忘了点东西,让华夏帮忙用电脑发到E-mail里。
华夏摆了谱,快叫:“小牛!”
他只得认栽。
其实华夏对樊覆舟的笔记本一直充满了好奇,他总是把他的本本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平时华夏连近身它的资格都没有,她擦桌子的时候他都自己把它抱在腿上,一点毁坏的机会都不给。
越是这样她越是想摸一摸碰一碰,上天给了她这样一个绝妙的机会,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管他是在叫小牛还是小妞。
樊覆舟一步一步指挥:“开机密码是radiohead。”
华夏不屑:“大男人设什么密码,小肚鸡肠。”
他当作听不见,继续指导:“H盘,G文件夹,R10文档。
你帮我发到我hotmail邮箱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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