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帝君陪着我儿击剑。
一旦帝君在的时候,小光头照例是要指在门口或外围看守的,此时正抱着树干偷偷望着我儿流口水。
而我则摊平在褥上,懒洋洋晒太阳。
正睡得大好,抽抽搐搐一阵哭声将我吵醒。
我睁眼,看到司檀不知何时跑了回来,正拉着他二师兄的手不依不饶:
“大师兄竟答应那个无耻女人一起修练那双修之术!”
她哭得惊天动地:“这么下去寒儿就要管别人当爹了!
哥哥,你真不管管?!”
7
当晚。
衡清过来笑咪咪与帝君道:“二师弟,师妹今儿起恐不能歇在这里了。”
本仙姑尚来不及磨牙,便听妖怪呜的一声,泪眼花花:“大师兄,师妹早先在街上看诸般人等,我这副模样,也就比街口纳鞋底的麻子姑娘强些,你真不介意?”
衡清瞅他,面上泛成一汪春水。
妖怪教这汪春水浇个湿透,杜鹃娇啼:“师兄——师兄——”
这妖怪,绝对是故意糟我的心呢。
所以本仙姑忍。
可他们当真牵手去时,本仙姑上窜下跳,心里跟油煎过似的。
我跳到帝君旁边,眼里带着十足深沉,无比凝重地长长“喵”
了一声。
帝君头也不抬,不理会我。
于是我更深沉更凝重地“喵”
了一声。
帝君看了我一眼,面上不咸不淡。
我抖抖毛,再蹲得近些,又喵了一声。
还是我儿贴心,道:“那妖怪占着娘亲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帝君道:“那不是你娘亲的身体。”
我踮踮脚,突然一窜,半空给定住。
“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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