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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既然她说出来了,那就辩驳一下吧:“我们不是偷跑,是大大方方一路坐着车子游山玩水去的。
也没有骗他父亲主婚,我们的事右军大人都知道,包括那时候你和婆婆正往杭州赶,他也知道。”
这个话,无法找到当事人对质,我也不能完全否认右军大人说过。
也许,为了息事宁人,他说过这样的话也不一定。
但就算这样,那又如何?右军大人已经给我们主婚,这是不容置疑地事实。
我忍不住笑道:“若说骗婚,以父亲病重的名义骗走子敬,然后偷偷摸摸订婚,后来明知道他已经带着我去杭州结婚,还骗亲友说什么想替上了战场的夫婿尽孝,抱着公鸡成婚,不知道这算不算骗?”
一口气说出来,我心里觉得好痛快!
因为,这口气实在憋得太久了。
可是,岂慢得意,只见她脸一变,手一动,我立刻跳开一大步,一杯开水险险地从我身边泼过去,我的衣服都给溅湿了。
我火了,冲着她低吼:“你怎么变得这么毒了?明知道这是开水,还用它泼我。
刚才要不是我躲得快,这一杯开水泼到我脸上,我不是要被你毁容了?”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冷汗津津,真是被她的举动吓到了。
因为,她平时表现得那么淑女,我没想到她私底下泼到了这个程度。
在我跳起来的同时,她也跳了起来,手指着我骂道:“贱人,你不就是靠那张脸从我手里抢走子敬地吗?毁了你的脸,看他还爱不爱你。”
边说边绕到我坐的这边,又端起我的那杯水。
大概看我已经喝了大半杯,水不烫了,她索性连杯子带水一起朝我砸过来。
我慌了,我可以跟一个正常人谈判,可是跟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怎么谈?
卷八画堂春(242)谈判不一定有结果的
更新时间:2008-8-260:38:36本章字数:4655
道茂撒泼,我本能地奔到门边,想拉开门喊黑头,这样屈服。
而且我已经有了一种认知:我和道茂的争斗很可能是一辈子的。
我可以靠别人一时,不能靠别人一世。
别说王献之和他的人不可能随时在我身边,就算他们在,这两位“七少奶奶”
之争,他们也不好插手。
从今天这个阵势看,道茂对我的恨意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她对舒那样的竞争对手还能保持表面的风度,对我,连这都不能了,一见面就彻底撕破脸,上演全武行。
把初见面时那样仪态万方的千金小姐逼成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
可情场之争不比别的,无法相让,礼让对手就会逼死自己。
这样强烈的恨意,就算只为了不让我好过,她也不会轻言放弃。
有时候,一个女人死活非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不见得是因为多爱这个男人,只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
尤其,当这个男人还是被一个出身比她低得多的女人抢走的时候。
而且这样的坚守,也不见得就是无用功。
人生几十年,一对男女要想永远心无旁骛地相爱,光靠激情是远远不够的,甚至,光靠爱情也是远远不够的,不管这爱有多真挚。
时光是最可怕的东西,会在不知不觉见冲淡一切、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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