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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点头,目送猫先生乐呵呵地往东小院而去。
进书塾后,我手忙脚乱地打扫了起来。
本来今天特意起了个早床,是想把书塾的窗帘拆下来洗的,可是被那个该死的彩珠一搅和,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做完清洁后,看那几位少爷和猫先生都还没过来,我索性爬到窗户上拆窗帘。
这一拆,就让我想到了一件事:这窗帘该换了。
时序已近晚秋,冬天就快到了,书塾也该换上厚帘子了。
把拆下的窗帘泡在水盆地后,我去了东小院,准备跟卫夫人说一下窗帘的事。
要是平时,我不会这么早跑去找她的,怕她还没有起床。
但今天,既然猫先生已经去了大半天了,她肯定已经起来了吧。
走到东小院,里面却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下人,也没见到卫夫人和猫先生。
难道他们都到前厅去了?
正要走,却听见卫夫人卧室里传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凝神一听,我脑袋轰地一响,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慌里慌张地跑走。
这下好了,迎头撞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上,也正好撞在我的伤口上。
“噢”
,我本能地发出一声痛叫。
这时,房里的卫夫人也正好在“噢”
着,不过她很快就改为厉声喝问:“谁?外面是谁?”
天要亡我也,怎么办?
卷二南浦月(38)露一馅儿
更新时间:2008-5-1011:41:07本章字数:2686
正紧张不已,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再一次痛叫出声。
那人对我做了一个“嘘”
的手势,然后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跑。
因为我腿上有伤,跑得一拐一拐的,他嫌我跑得慢,竟然把我一把抱了起来。
脚下的动作却并没有丝毫减慢,就这样一直跑到水塘边,才把我放了下来。
我都上气不接下气的,他居然还气不促声不喘。
我好奇地问:“你不累吗?”
我就算不重,八、九十斤总有吧。
他不在意地一笑:“累什么?就你那三两重,还累得倒我?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吃饭啊,怎么那么轻飘飘的。”
据说他从小练字,臂力惊人。
小时候他父亲最爱跟他玩的把戏是:悄悄站在他背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猛抽他的笔管,但从没抽走过。
他父亲也因此在七个儿子中最器重他,一心要把他培养成继承书法世家衣钵的人。
我忍不住问他:“小时候你父亲候抽你的笔管,真的从没抽走过吗?”
民间可都是这样传说的。
也有数不清的仿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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