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王献之会怎么想?其他两个人又会怎么想?
车是怎么翻的姑且不论,问题是,我和桓济怎么会单独出现在
子里呢?我在宫里上值,他在廷尉府做事,不可能一后顺路同车回去。
那只能是,约会了?
事后不报备,时过境迁后突然被人无意中“揭露”
出来,没暧昧都变得有暧昧了。
看我神色不定,坐立不安,王献之关切地问:“你怎么啦?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这会子不舒服了?”
我忙说:“是有点不舒服,昨晚我和你一样,差不多一夜没睡,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你比我更可怜,你一晚上连床都没挨到。”
幸好还有这个理由可以遮掩。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手把我抱进怀里,轻叹着吻住我:“我昨夜好想你,我从没觉得一夜原来那么漫长。”
“我也是。
一晚上辗转反侧,眼睛涨得生疼就是睡不着,耳朵里随时注意听着外面地动静,哪怕是风吹草动,都以为是你回来了。”
彻夜不眠等待一个人的滋味,真地好难熬。
他更紧地抱住我,恨不得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嘴里喃喃地说:“今晚我们要好好地在一起。
绝对不让任何人打扰!”
我越发慌了,嗫嚅着说:“可是,在别人家里同居,会不好意思的……还有。
你们兄弟几个好难得聚在一起,怕要喝酒聊天、促膝谈心到天明吧,有他们在,我也不好意思跟你住在一个房里。”
一边说,脑子里一边紧急思考对策。
桓济家是一定不能去的,我们现在这么亲密无间,我只想把这种幸福延续下去,万一,我曾单独在桓济家住过一晚的事被他知道了。
他心里会不会有芥蒂?会不会因此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对方是其他两个也还好说点,偏偏,我和桓济,本就是有故事的。
—
罢了,与其到时候被别人“揭穿”
,不如自己先坦白交代。
也许还能求得宽大处理。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子敬,我……”
“谁说要住在……”
就在我说话的同时,他也正好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
我停下来问他。
“你想说什么?”
他停下来问我。
“你先说吧。”
我暗自吁了一口气,坦白过去地“污点”
历史总是很艰难的,能拖一时是一时,而且我也还没想好万无一失的说词,又或者,任何到嘴边的说词都觉得不是那么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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