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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加快脚步,抱我走了进去。
医馆的主人正打算收拾东西回家吃晚饭呢。
看见我们。
急忙放下手头的瓶瓶罐罐,把我们让进内室把脉。
追过来地侍卫。
太监,宫女们都被留在外面了,诊脉室只有我和齐王,两双眼睛紧张地盯着大夫的脸,捕捉着他每一瞬间地表情。
大夫大概也习惯了这种患者紧张地注目,神色岿然不动,只管眼观鼻,鼻观心,须臾后,他才露出笑颜说:“还好,还好,胎儿还在,只要不再剧烈运动,静卧几天,吃两帖安胎药,就没事了。”
我有点不置信地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齐王,怎么这大夫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啊?我这裙子上还有血呢,明明已经这么危险了,就只要静卧几天,吃两服安胎药,就没事拉?
齐王也有点迟疑地问:“大夫,真的没事啊?”
大夫笑着点了点头,又放下袖子,跪下行礼道:“小地刚刚忙着诊脉,就没顾得上礼数了,还请齐王殿下和王妃海涵。”
我和齐王不自在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赶紧辨别道:“我们不是……”
,“我不是……”
,“他不是……”
,“她不是……”
,唉,全乱了。
大夫也眼鼓鼓地看着,嘴大大地张着,被我们彻底搅糊涂了:到底谁不是什么呀?
迷糊了一会儿后,他笑道:“小的在这条街上开医馆快二十年了,来来往往的贵人也见了不少,齐王殿下小的也有幸见过几次。
这位贵人,您真的跟齐王殿下长得好像哦。
不过想想也是,宫里出来的贵人,都是先皇子孙,肯定长得像的。
不管怎么说,您二位肯定是王爷和王妃了,哪小的也不算行错了礼。
我还要说什么,齐王用眼神制止了我。
我立即会意地住了嘴。
齐王抱着有流产征兆的太子妃紧张就医,这消息要是传出来又会造成轰动,变成特大新闻吧?就让这大夫糊涂着也好。
我们走出医馆时,外面已经有一顶大大的可以躺卧的轿子在那里等着了。
轿子旁边边上站着那个人,正是我的太子夫君。
他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我对了笑了笑说:“放心,孩子还在。”
又问他:“这轿子是你帮我准备的?”
他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眼神竟然是内疚而自责的。
我坐上轿子,伸手握住他扶住轿杆的手说:“别担心,我没事,孩子也会没事,我会平平安安地生下他的。”
他嘴张了张,却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东宫时,皇后早已领着太医们在那里候着了。
又是把脉,会诊,开药,一直忙到很晚了,皇后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带着随从离去。
走的时候,还特意把太子扯到一边悄声交代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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