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宇的脸红了,他有些尴尬地笑笑,说:“你们,你们一起吃吧,”
说着便快速走开了。
曾欢馨在屋子里听见了李若雪和许睿宇的对话,她虽然病着,但头脑却一片清明。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好感就像重感冒,来的时候不会和你打招呼,但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离开,这场感冒伤风也是突如其来的,让她措手不及。
她的伤风断断续续,蔓延开来,咳嗽,头痛。
然而,反反复复,讳疾忌医。
害怕中药太苦,从来不喝;害怕西药伤身,只得尽量少吃。
许睿宇给她的药,她不一定会吃,但他对她的细心与包容,却让她困倦的心有了些微的触动。
可是,有些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一起的。
有太多的因素在制约:客观和主观,外因和内因。
既然不可能,就没有必要在某个时候伤春悲秋,不如留着力气好好对待自己。
曾欢馨清了清嗓子,虚弱地对李若雪和程小喜说:“你们爱吃水果么?拿去吃好了——我对苹果过敏。”
正文第二六章你在一秒点穴,我用一生解
人生病的时候总是伤春悲秋的,但是一旦病好后,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天是周天,生活苦逼兼苦闷的三个女人正好都在家,比较具有贤妻良母气质的李若雪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琳琅满目的饭菜喷香诱人。
程小喜垂涎三尺之后便提议去买点酒回来喝,有好菜自然要配好酒。
李若雪看了看感冒才刚好的曾欢馨,迟疑着说:“可是——欢欢身体还虚着呢,能喝酒吗?”
“怎么不能喝了?”
程小喜瞥了一眼萎靡不振的曾欢馨,鼓动她说:“欢欢,身体越喝酒才越结实。
不是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留。
你还没喝就示弱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曾欢馨一动也不动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应人,只是沉默着,明显不在状态。
平时曾欢馨是最反对人家叫她“欢欢”
的,因为听起来像在叫条小狗,不过今天她竟怏怏地也不吭声。
程小喜见曾欢馨不理人,便到许睿宇的房间里将他拉出来参与到女人的盛会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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