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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关切来的猝不及防,却注定会以这样的不知所措结尾。
刚才的情境太过凶险,大概他们才会忘了彼此的身份,所以现在冷静下来的时候,除了有些尴尬以外,关系依然不会有任何改观。
“皇上。”
繁锦轻扯嘴角,每呼出一口气扯动的伤口就疼痛一分,因此说出的话语也有些无力的颤抖,“那刺客是什么人?”
那双从未见过的靴子纹样,那种阴戾的眼神与酷厉的面庞,那种肃冷的杀气,还有用力至深的狠毒,仿佛与他们中的谁有着刻骨的仇恨。
繁锦现在想起来,还是会忍不住的心惊。
景杞转过身子,重新面对她,他眼里的疲惫与困涩毫不掩饰的撞到她的眼睛里,丝丝血丝,仿佛经历了好几夜的未眠。
剑眉紧蹙,描绘出一种凌厉的弧度,再次坐在她面前的软椅上,说出的话却咬牙切齿,“玉蕃的余孽。”
“玉蕃?”
繁锦惊讶,“不是要投降了么?”
他看了她一眼,却不回答她的问题,“这次皇后救了宸王一命,叔嫂情谊天下动容。”
与刚才的绵软不同,他的语气里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淡淡的恨意融着冰冷,仿佛还有那么几分不甘。
仿佛又回到了他们之前的时候,他对她说话总是生疏漠离。
繁锦侧头,突然觉得累,于是垂眸不语。
“朕都觉得惊讶,那时候的情况凶险至极,若要是那匪徒再用力一些,你的命就没了。”
景杞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冷笑,“宸王用性命保你,你同样用这样的举动还于他。
你与宸王的情意,朕都觉得艳羡。”
听到这话,繁锦忽然抬眸,唇角扯出一抹微笑,刚才的泪迹依然沾于眉睫,颤颤的像是发光,“皇上,您在计较些什么?”
她的话让他一怔,只是愣愣的看着她的脸,却无言以对。
她昏迷了整整四天四夜,这四日四夜,他虽不是夜夜守候在她的身边,但也差不多。
每日朝议结束,几乎本能的便会奔向玉鸾殿。
看到她依然秀目紧闭,他的心里便会如堕入深渊一般的沉浮难受,她的迟迟未醒,让他心里再一次有了惊惶的感觉。
这四天,没有人知道他经受了怎么样的困苦挣扎,他想起婚宴的那日,他们三人同饮佳酿,然后只听到她尖利的一声,她竟然一把推开了景略,挺身迎向那利刃的光亮。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看着她苍白的面庞,他不止一次的想过那个问题,能不顾生命安危去维护另一个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这样的挺身而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惊触目。
他与她的感情,竟深到了如此?
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明明是自己的女人,是昭告天下的能与自己并肩的唯一女子,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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