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远句句逼问,“若是安繁锦连手宸王对待我们王家,再加之越来越摇摆不定的皇上,第一个受难为的,应该就是娘娘您呀!”
“据老臣所观察,那安繁锦对宸王似乎也有意,而且比对皇上的情意还深过几分……”
王怀远顿了顿,一眨不眨的看着芸楚,“娘娘,您……”
“您先下去吧。”
王芸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眼中似乎燃起簇簇火焰,显然是在极力隐忍,“该做些什么,不能做些什么,本宫自有心数。”
眼中又出现了心里常住的那个男人,微挑的眉角,如玉的面庞,不经常言语,却话语间却通常渗透着慑人的力量。
世间人都以为她与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君是两情相悦,却都不知道,她心里喜欢的男人,竟是另一个男子。
与他有着相同的面貌,却没有令人一望惊悚的气质与曈眸。
他的面庞,常常是温文如玉的,淡淡的,如同春风一般,拂到心里便觉得温暖。
所以,她才在那样温润的目光下,彻底迷失了自己的感觉。
芸楚坐在绣墩上,想起了两天前他来找她的一幕。
自她入宫,原本与他稀疏的联系更是减少到了极致。
她是帝妃,虽不是皇后,但也算是他的嫂子。
叔嫂关系,自古以来就是众人指说的焦点,何况她与他都有如此显赫的身份。
所以那日她听到宸王到访的传报,一直波澜不惊的心竟像是停止了跳动。
她坐在他面前低眸,一双眼睛竟然不敢直视他的双眸,视线一直只在他簇新的蓝色宫袍处犹疑。
她想,许久未见,册妃时也未能言语,这次来必定是叙些旧情,延展一下昔日的情意。
毕竟,在这宫廷里,他是知道她过得艰难的唯一一人。
别人都看的到她的光鲜亮丽,只有他,她一直坚信只有他一人,知晓她的所有困苦。
“芸妃娘娘。”
他走到她身边,微微低头,“请您屏退左右,我有话和您说。”
她犹记得那日她的心情,听到他这话,全身的血液竟像是遭遇了春水,迫不及待的温暖起来。
明明是在她的宫殿,而她在他面前却显得局促紧张,话几乎都颤抖的不成语句,“宸王有什么事儿吗?”
他看她一眼,如墨的曈眸凛然的郑重逼人,“娘娘,您是否有这个?”
那是那只玉钗,父亲自她手里拿去的那只栽赃皇后的赃物。
她心一惊,刚才温热的身体竟突然凉了下来,“宸王是在怀疑我吗?”
“我只想知道是不是您的物品。”
他的目光平静,看不出喜怒忧色,客观的让人觉得冰冷,却无法挑剔其中的慑人与冷厉是对是错。
“是。”
他问的毫无会寰,她回答的亦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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