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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几次她也不听,不过却真的好了很多,一般不会再严重过敏。”
他反身看向易明晞,脸上浮出抱歉的笑容,“这次多亏了易先生了,要不,您先回去,我守着她就好。”
“好。”
他点头,刚才已经在门外看到了蓝若琳的身影,她又有了男朋友照顾,他没有理由继续强呆。
出了医院的门,蓝若琳站在他的车旁边,一看见他便迎了上来,“焦扬怎么了?”
“酒精过敏。”
他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车里依然弥漫着浓浓的酒气,让他不由自主的皱眉,“应该没什么事。”
蓝若琳却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白酒和啤酒混着喝,好人都难免出些差池,何况……”
“若琳,别说了。”
他突然打断她的话,猛然发动起了车,车子发动的期间,耳边反反复复的响起刚才焦扬所说的话来。
她没有意识,八成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他却听到清清楚楚。
她说,“明晞,我疼。”
她说,“明晞,难受,我疼……”
犹如几年前她因阑尾炎发作他守在她身边的情境。
可是,却终是一去不复返。
焦扬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程澈拖回了家里,不用说,醒来又是被程澈好一顿埋怨。
她揉着剧痛的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日的情境来。
易明晞莫名其妙的去听她的公开课,听完之后然后莫名其妙的带她去吃饭,然后就是一大群莫名其妙的人拼命灌她酒,后来她体力不支,终于倒下阵来。
再后来是与易明晞在楼梯处的狭路相逢,那时,发生了什么?
她努力支撑身体的时候听见他说,他恨她,他设下这场局,就是等着她的跳入。
他如渊的曈眸似乎是要将她看进心里,但是表情却是决绝与狠厉的,仿佛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仇人,他说,焦扬,我不放手,我们就会永远纠葛。
想到这里,焦扬掀开被子,急急的向门外走去。
还没触及门把手,门已经被程澈推开,看到她下床有些大惊失色,“你怎么下来了,赶快回去躺着。”
“昨天是谁送我去医院的?”
她问,眉宇里有一丝焦灼和不甘心,“是谁把我送回家的?”
“真是病糊涂了。”
程澈放下水杯,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易先生将你送到医院,然后给我通了电话,我把你拖回家的。”
焦扬一怔,眼风扫了一下表,立即跳起身来,“哎呀,九点了!”
她10点15还有课。
“别急。”
程澈将她按回床上,“你们领导今天打电话来,我和他们说了,请一天的假,让他们调课。”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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