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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放假前一天我跑去找他一起回家,却发现他还是先跑了。
一间宿舍4个人,一个人都没有,门锁得紧紧的。
我想着去年十一是因为我和你大爷还不熟,今年你小样居然依旧不等我!
我生气了!
我包里长期准备着黑色油性笔,剪刀,万能胶之类的以防万一,如今拿起油性笔,在他们宿舍门上大咧咧地写上:严子颂是欺压女朋友的狗蛋!
——可怜兮兮的蒋晓曼留。
你知道这些字比较有艺术感,我写的很慢很仔细,身旁都是那些背着行囊欲归家的学长,一个个都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我,我觉得收效还不错。
我想着五一回来严子颂要是没被口水淹死那是我功夫不到家,到时我就随便他怎么办!
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然后睡了个天昏地暗,再调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提着菜篮子去严子颂的家。
都说劳动者光荣,劳动者伟大,我心想这句话怎么也是为我量身打造,不错不错。
结果余凰戎捧着碗,神情放空地在吃面条,严子颂却不见了踪影。
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非太好,但我冲进房间我就吼,“把严子颂交出来!”
他衔着两条面条睨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放下碗问我,神情并非太意外,“还好你来了。”
他顿了顿,“你究竟对老表说过什么?”
“什么意思?”
“他今天早上给我煮了一大碗恶心巴拉的面条,然后就不见了。”
“……”
很神奇,严子颂会下厨……我问“他去哪了?”
“打工。”
他摸了摸下巴,“为什么老表找的工作,都是当天能上班的?”
脸……
我很囧的想着,那张脸你很难对他说不,而且他有时眼底的坚持会让人把持不住。
然后我瞄了瞄他,搬了个凳子在他对面坐下,盯着他的脸,想了想突然发问,“你是不是知道他家里的一些事?”
余凰戎默了,又捧起碗,“清明那天,他是不是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
余凰戎反而扬了扬唇,言语中尽是感慨,“以往清明,他都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去上课也不下床,一句话都不说。
我带东西回来,他就一个人默默地吃完。
你觉得他在乎吧,但他表情偏偏是无所谓的。”
他望了望我,“这种事本来我不方便说,不过既然他都肯为你出门……”
他狠狠扒了一口面条,嚼了嚼,“我姨丈,好像是为了姨妈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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