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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段时间他没再试图踏前一步,一切顺其自然,日间的如常陪伴,晚间一两个电话,偶尔的点水偷香,还有放纵我的故意妄为。
这样过去了三个多月,突然一股冷空气来袭,气温突降,一夜之间,短袖换长衣。
只是我特别记得那个早上并非因为天气,而是一辆小轿车停在我宿舍楼下,说是来接我。
那个司机说,是蔡总有请。
我想破头没想通透,我平凡的人生究竟认识哪个蔡总,想了想,我逃了一节课还是坐上了车,决意会一会这个人。
我们城市房价很高,尤其是市中心,一切都是金钱堆起来的。
所以当车子停进专属停车位的时候,我就寻思着任何公司能在这地皮弄一写字楼的,我都写个服字。
搭电梯,上升,出电梯,直到那司机让我在某办公室前的沙发上坐下,并由前台小姐给我斟茶的时候,我突然多了些兴奋,觉得自个愈发接近真相。
生平最讨厌一种人,明明是你找人,还让人等你。
沙发很软,茶叶很香,秋风很凉,睡意很浓,开始想睡。
我想如果蔡总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会不会在我躺下去的时候,突然走出来对我一见倾心,二见衷情,三见不离不弃,毕竟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然而事情真相是,蔡总是严子颂的娘亲。
我走进有我们教室一半大的总裁室的时候,突发感慨,因为严子颂住的是巴掌大的破房子,如今天又冷了,他的拖鞋也该换了。
蔡……伯母就望着我,还是先前标准的冷脸,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道,“蒋晓曼。”
我眯眯眼笑,“蔡总。”
“你可以叫我阿姨。”
“没问题啊,蔡总。”
我一向出了名的配合。
“……”
她顿了顿,“你和小颂,在一起多久了?”
我笑容未减,“蔡总和严子颂在一起多久了?”
她默了一会,“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事?”
“譬如?”
我眨眨眼,突然敛了敛笑容。
“他父亲,以为那样就可以留下我。”
严子颂的母亲,此时望着我的目光,犀利而具有穿透力,甚至让我看到了真诚。
我知道,奸商奸商,无奸不商,或许她只是瞧我涉世未深,每句话每步路都设计过,但又或许,她仅仅是有感而发……不管她出于什么理由,突然和我说这番话,我望着她,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
然后她突然勾起一抹浅笑,“你我都不是可以被留下的女人。”
“……”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应该年过四十却年轻干练的美丽女子,她对我说,你我都不是可以被留下的女人,她用了“你我”
这两个字,她强迫我理解她。
我轻轻往只坐了半边的椅子上靠后几分,因她的用词,突然找到和她相处的平衡点,坐得稳稳当当的问她,“你当初为何会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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