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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月正是荷花盛绽的时节,未到便闻沁人心脾的香气。
我运气也挺好,目标非常明显,远远就听到一群女人嬉闹声音。
将小径走了尽头,就看到一群穿红着绿的女人正嘻嘻哈哈耍着投壶游戏呢。
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帝君的那位“夫人。”
她依旧抱了她女儿,端坐在一群女人中间,面上带着清高冷傲之色。
会阴山主那班小妾大都不敢去招惹她,少数几个敢上前攀谈的,还一脸畏怯之色。
我扯着旁边一个躲躲闪闪的小妖怪,问他:“坐着穿红衣的女人是谁?”
小妖怪傻了巴唧地望我:“不知道。
你又是谁啊?”
我自动忽略他的问题:“那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怕她?”
小妖怪面上惨无血色说:“她她她她怀里的小妖怪好可怕,一张口吞了大黄和阿花。”
我看他一头绿色头发,约摸大黄与阿花必定是他同伴。
有手心里衡清留的五行天雷在,我胆气也足些。
仍携了儿子往前走。
那班女人似乎被一张口就吞了二个小妖的女罗惊着,玩着有些畏首畏尾。
一见我来,似乎还有些高兴。
好几人看到我儿就眼光发直了,围过来问东问西的。
我看到,女人怀里抱的女罗一看到我家寒儿,就跟那准备脱僵的猴子似的,四肢乱蹬一副要扑到阿寒身上的模样。
会阴山主某小妾不过摸了我儿一下,就听女罗发出一声惨厉尖叫,眼睛里快喷出火来:“别摸我哥哥,哥哥是我的!”
那女人牢牢抱了女罗,自始至终冷冷看着。
小妾们除了对这对满身带煞的母女很是畏怯之外,倒没有其它异样的地方,看来采阴补阳之说,或者并没有我想象的严重。
投壶游戏中场休息之时,我正在花荫下伺候儿子喝水呢,突如其来的阴影遮了头顶大片光线。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况且我还听到女罗那流口水傻笑的声音。
女人只说了二句话,一句是:“我早便认识他了。”
另一句是:“他曾在我洞府之前,吹了三天三夜的萧。”
本仙姑听着气得牙直痒痒,面上却特不屑,顺嘴就接了下去:“吹萧算什么?帝君曾站在我门口,隔着一扇门,说了三天三夜的情话,苦苦哀求我与他见面。”
要吹牛,谁不会啊!
不过,本仙姑这次学了乖,吹牛之前,先四周掠了眼,确定安全无恙,方始大言不惭地说下去。
我承认,说出此番话,我脸皮是厚了些。
可是在这女人面前,本仙姑不觉就变得超有自尊心,超自爱,输人不输阵的牛劲儿在我周遭熊熊烧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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