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明月般高华也是如明月般寂寥……自古能与皇帝恩爱白头的皇后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就拿身边的皇后来说,舞惜敢肯定,父皇对这个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六宫的女人,除了身份地位富贵荣华,怕是再也给不了其他!
慢慢闭眼,心底溢出无尽的凄凉……
沈浩,沈浩,沈浩……
待得出嫁,我该如何自处?如何为你守身如玉?如何与你魂牵梦萦?
舞惜唇边绽放一抹苦涩的笑……
脑海中全是沈浩那温暖的眼神……
五年了,沈浩的眼神、言行和过往的点滴,陪伴了自己多少无眠的夜……
蓦地,一双如鹰般犀利的眸子闯入舞惜的脑海!
那样冰冷的眼神,那样无情的眼神……那样寂寞的眼神……似乎是在控诉着什么……
猛地睁开双眼,心口竟隐隐作痛……
从来没有这样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缠着舞惜,一时间竟让她迷失了方向……
就这样,一整晚。
浑浑噩噩地到了东方肚白方才浅浅入眠……
第二日晨起,看着铜镜中自己略显憔悴的容颜,舞惜伸着懒腰,无力叹气。
云珠心疼地看着她眼下泛青,忙递上一杯热腾腾的牛乳茶,低声道:“奴婢瞧着公主气色不佳,要不吃点东西再去睡会吧!”
舞惜一边喝着茶,一边摇头:“不了,今日和萱姐姐约了要向云娘娘请安的。
姑姑,帮我好好打扮下,莫让她们看出来。”
云珠应了下,默默为她打扮着。
脑中想着昨夜的谈话,一件要事闪过,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公主,奴婢想起一件顶要紧的事。
不知该不该说……”
舞惜透过镜子,微笑:“姑姑,什么时候这样见外了?”
“昨个皇上宴请拓跋公子。
席间,那二公子身旁的不就是之前和您有过不愉快的人吗?奴婢看他直盯着公主您,不会是……”
云珠说得委婉。
舞惜抚额,挫败地开口:“你看他坐在拓跋舒默身侧,也该知他身份贵重,没准那两人私下也交情不浅。
我可不想让自己陷入这种复杂之中。”
云珠点头,说道:“既如此,您还是假装不知为好。
毕竟你身份在那,想来他必不敢造次。”
舞惜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很快地,云珠已为舞惜打扮妥当——极家常的样子,透着狡黠可爱。
秋月进来传话:“公主,睿王妃到了。”
舞惜面露喜悦,急步走了出去,拉着慕萱的手,关切说道:“昨个合宫夜宴,我们隔得远,也不方便说话。
小彦祯如今都八个月了,听云娘娘说小家伙可爱极了!
萱姐姐你今日入宫,怎也不将他抱来我看看?”
提起儿子,当娘的自然有说不尽的话,慕萱挑了小彦祯平日里的趣事一一说与舞惜,舞惜笑得开怀,直言要把彦祯抱进宫来玩几天。
眼见两人说得热闹,怕是要忘了请安一事。
云珠不得不出言提醒,于是乎,两人由坐着说变为走着说。
就这样,一路热闹到云妃的邀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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