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了臭,臭了治,不知几回,还怎么开奥运。
水面起了涟漪,她沉浸在往事中,不知道是下了雨。
手机在雨大时提醒了她。
她接的时候,吓一跳,雨怎么下起来了。
再看电话,是陆家的,他难道心有灵犀?
她喜滋滋喂一声。
却听到邦邦的声音。
“默言。”
稚嫩的语气里有一丝丝忧虑。
“哦。”
她有点慌,因为她想自己或许在伤害他。
他要质问,她不知道是不是说真话。
小孩子不能欺骗,然而还承担不了真实。
“默言,你在德国吗?爸爸说你在。”
“我,刚刚回来。”
“你是不是想跟爸爸在一起?”
“……”
默言浑身的血一下凝住。
“妈妈有次告诉我,你想和爸爸在一起。
爸爸昨天也问我,要是有一天,爸爸妈妈分开怎么办?然后爸爸妈妈昨天晚上出去了。
一直没回家——”
“默言,你跟我说过,爸爸妈妈应该跟孩子在一起。
我不想爸爸妈妈分开。”
默言的良心狠狠踢了她一脚。
踢的她胸口发闷。
“默言,我要跟别的孩子一样,有爸爸,也有妈妈。
他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啊。”
邦邦话里已经带着哭腔。
是啊,孩子的要求并不过分。
他无助地落在这个世上,只不过要一份周全的爱而已。
她有什么资格去剥夺。
她的心凉透了。
“邦邦。”
她艰难地张口,“默言会劝你爸爸和妈妈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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