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没问题,我做陪练。”
我从最近的出口下去,找到一块地广人稀的地方。
我们停下来,交换了位置。
饭附近没有树桩和其他标志物,我想了想,推门下去,走到车后,对她说:“我站在这里不动,你就把我当一根柱子。”
晓苏半天没动。
我吼:“启动啊。”
她就这样小心地练习倒库。
等我们重新交换位置的时候,我发现她怔怔靠着椅背,脸色惨白,握握她的手,全是汗。
“需要这样紧张吗?还不是路考。”
“我怕我不小心把你扎了。
其实很危险的。”
“跟你说过的,那么多种死法,我最欣赏——”
“少贫。”
我团了纸巾,欠身给她擦汗。
我们面颜相距一寸不到,我问到她身上汗味与体位相杂的气息,那样的温暖。
那一瞬我所有的细胞都苏醒过来,像迎接节日一样迎接她的问候。
我团住纸,搭在她的肩上,她仰脸审读着我,还是那双好奇的眼睛,像小猫一样,亮晶晶,湿漉漉的。
你好奇什么啊,又不是不认识我。
我想,嘴边凑过去,触着她温软的唇时,我心里的灯就灭了。
辗转着,再反侧,全在她的世界。
一个贴心肺腑的吻,感觉到的不仅仅是激情,还有彼此的诚意。
那一刻,我真正体验到什么叫拥有。
【荆沙】
舍体贴我,那笔钱还是通过端木家的基金会,以借贷的方式给了孟昀。
除了端木母子和陈律师,业界并不知道背后有我在气作用。
孟昀依旧活跃在舆论的风口浪尖,还是一副被妖魔化的形象。
他从不辩驳,不上任何媒体,不发表公开讲话,我除了在我网上搜搜那些道听途说,没有任何途径获知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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