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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了。
他知道么?
不知。
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们没有什么。
都不是男女朋友,偶然的,哪有资格惊扰人家。
反正也没了,现在更不用说。
你傻啊,怎能不说。
好歹好歹。
秦心忽然也说不下。
语声说:他大概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只是这个国家的客人。
他反正挺好的。
我们也不大适合。
时间久了,都会淡去了。
就像现在,我对陈剑的记忆也淡得差不多了。
以前一直觉得铭心刻骨。
人都是见异思迁的。
哎。
秦心叹了口气,又聊了些其他同事、嘱她好好休息也挂了。
一场秋雨一场凉。
今年语声似乎分外怕冷些。
早早就披上了呢子大衣。
每日从宿舍走向单位,又从单位迈向宿舍,沿途十分钟的路,经过一家拉面馆,她每日必去吃一碗热腾腾的牛骨汤,而后抱着暖意和自己上班。
秦心的婚礼她还是没去。
因为身体的缘故,更因为怕触景伤怀。
那个人,她锁在记忆里。
已经刻意不去想他了。
真的什么都没了。
做梦也做不下了。
他们所应该做的就是各自面对自己余下的人生。
这日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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