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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他说:有件事我一直想问。
虽然现在没有意义。
什么?临别时的所有疑惑我都可以解答。
她说。
他说:要说后悔,我只后悔一件,当初没有硬要你。
爱不进入身体,那情缘深不了。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抗拒我的进入。
也许身体在等另一个人。
突然升起的念头,让她惘然地笑了笑,跟冯至鸣一起后,就莫名其妙地信了他那套骗女孩子的鬼话。
当然不能这么回答陈剑。
她想了很久,说:其实我并不抗拒。
以前。
只是一直觉得我们的幸福就在手边,想攒到一起璀璨的爆发。
可是,明明那么近的东西,却一直够不到,后来就疲了。
也许内心已经对承诺怀疑了。
身体是灵敏的家伙,比心反应更快。
是不是那时候爱就一点点松弛呢。
他没说话。
她笑一笑,笑得有点抱歉,说:我不问了。
其实每个人都经不得问。
我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
我就不值得你爱,跟你较劲,你不给我我也不给你。
我同你一样自私。
他苦笑了下,说:算了。
不要再提了。
他非常萧索。
路灯将树木的影子投进来,有一棵梗在他的眼睛里。
回去已经凌晨。
洗过就睡。
死猪一样的睡。
身心沉甸甸的,全是块垒。
语声醒来,居然到了黄昏。
去陈剑卧室,发现他人不在。
桌上却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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