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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说不是,也不好说是,含糊其辞,“妈妈,我们只是在交往。
离结婚还很遥远。”
妈妈说,你现在年纪不小,每一次恋爱都要以结婚为最终目的。
如果看不到长远,不如早散。
真是太不凑巧,晓苏正好帮用人将茶送过来,这话她听清楚了。
可能也包括我的那句,“离婚姻还很远。”
她敲门,妈妈让进,她笑如春风,将茶送进,躬身离开。
我离开母亲,带她去楼上参观。
“这是我的房间。
……这是我哥哥的。
一直保留着他20岁离去的样子。”
晓苏没有在我房间逗留,却进了哥哥的房间。
她仔细地看着房子的布局、陈设。
说了句,“好像他一直没有离开。”
我打开阳台,她随我过去,在被灯光和霓虹催亮的天幕下,我指着前面一排房子说,“那是沙沙姐曾经呆过的学校。
以前是个女中,现在综合了。
我哥哥养病无聊,常在这里,看他们做操……”
我趴在栏杆上,在凉爽的夜色以及怡人的浓阴中跟晓苏谈哥哥与荆沙的爱情。
那是我第一次完完整整、老老实实向晓苏袒露,这其中包括了我对荆沙的暗恋以及最后因我的告密而酿成的悲剧。
晓苏半晌道,我挺佩服荆沙的,为一段爱情坚持这么久,我做不到。
她侧过脸,看向我,端木,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市侩的人?
斜欹的枝影投在她小巧的脸上,有一种清凉的哀愁。
我搂过她,“你不市侩,就是没心没肺。”
“对啊,否则也不会跟你签这无聊的协议。”
她咕哝了下,又拨开我的手,“端木,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别这么严肃。
我没有在外面养小蜜。”
我开她玩笑。
她说:你对沙沙姐要是真的,就不该同我混。
沙沙姐这样的女人很有洁癖的,你离我越近,离她越远。
本来,你们之间的距离不算远,你是她恋人的弟弟,长得也像,她要依赖上你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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