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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吃点东西?”
荆沙摇摇头,笑说:“你刚才唱得很好听。”
“是么?”
端木舍嘴角上扬,竭力忍住内心的快乐。
外边的月光明晃晃的,照得舍的眼睛分外的亮。
荆沙侧过身,“如果我说我还想去滑沙你会不会骂我?”
舍盯了她一阵,简洁道:“不会。
但是得由我来保护你。”
两人赤脚爬到山顶,塌坐在绵软的沙子中,俯视月光下苍茫的海。
海浪像列兵一样迈着整齐的步伐肃杀前进。
月光摔碎在浪脊上,撞出一串串晶亮的星星。
风舒缓地吹着,带着海草的腥味与年轻的涩味。
一切都在蛰伏着。
“有个事,我想告诉你。”
舍忽然说。
“恩?”
“我哥,他生下来就得了一种病,妈妈四处延医,不见成效。
有次去五台山,有个僧人经过哥,看了他好几眼,叹了口气。
妈妈追上去问,舍还有没有救。
僧人摇了摇头,伸了两根手指。
妈妈于是对2讳莫如深。
哥12岁的时候,妈妈紧张得内分泌紊乱,好在12岁时没出事。
哥哥的精神还一日日好转。
可是眨眼,哥20岁就要到了。”
荆沙胸口闷了下。
她知道觉身体不好,但从未想过如此严重。
舍又说:
“哥的教育全部是由家庭老师完成的,他不用上学,也因此,他特别孤独。
他近20岁的生命,除了出国治病,就是在家休养。
他跟你说去学校上课,是他撒谎。
她怕你看不起他,嘲笑他不正常。
也因此,他不敢告诉你他的病。
他是太怕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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