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嫉妒哥哥了。
我曾经想,哥哥之所以能得到沙沙姐无非是因为他认识她比我早。
那个被海风吹过的夏天,我猜想,沙沙姐是有挣扎的。
白天,别人都下海去了,我和沙沙姐独留室内。
我靠着琴台,她坐在沙发,说话总是难以为继,沉默间歇太长。
她心烦意乱,说,弹首曲子吧?我奏了一曲,她听得痴迷,又满是敬佩,“你真了不起。”
她跟我说,“我小时候特别羡慕别人家有电子琴,觉得能够亲近音乐是件很神圣的事。”
我在琴凳上挪出一些空档,说,“来吧,你也可以。”
我们两个并肩坐到一块,在钢琴上胡乱敲起音符,居然也觉得那么悦耳。
我后来不弹了,就怔怔看她的手在琴键上盲目乱动,我把她的手收捉住了,她没有抽走,只是轻轻说不要这样。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又陷在幻想中?你们一定认为像她这样的女子是绝对不可能三心两意的。
没错,沙沙姐爱的是哥哥。
但你们要知道其实我们的心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深邃,每一份活生生的爱都不会有那么纯粹。
只是人是理性动物,知道该怎样摆正道德的天平。
而爱情的最终形态往往受制于突发事件。
试想,如果哥哥是个正常的人,如果荆沙顺利地念完了大学,她还会对他十年如一日的炽热吗?
但你们也用不着求全责备。
人性就是这么模糊的东西。
我也不例外,不要相信十多年前的懵懂情怀可以在幻想中茁壮成苍天大树。
我这样执着,只是需要一份寄托。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注定不能拥有一份自在的人生,那么至少我要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现在,你们也许可以了解我为什么要保留沙沙姐的那些旧物了吧,说到底,那是一种信仰,也是我在为自己的生活找一点意义。
后现代城的寓所原本是我朋友雷恩与他的恋人小衣的私会之地。
在他与小衣成婚后也就失了用场,租给了我。
当然房租是象征性的,租金用于缴纳我们那帮朋友每月聚会之消耗。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想找房客,后来找房客,完全是偶然。
我一个同事问我能否帮忙租到可靠的房子,她有个同学要来北京找工作。
我说房子倒有,但是我只能出租其中一间,并且我偶尔还要过去住上几天,未必方便。
同事却两眼放光,直说,方便方便,而后怀着搭桥牵线的心思兴致勃勃联系了她的同学。
那个女孩子——权且叫做NO.1吧——相当的其貌不扬,但是人很大方,每次,我过去小住,她都会邀我吃她做的点心,我们有一些共同的爱好,边吃边聊,气氛很好。
她也是我所有房客中住得最久的,一共住了一年零三个月。
但我与她没有超越朋友之外的发展。
她搬走后,我开始征集房客。
我知道这很无聊,但实际我的生活的确很无聊。
从国外回来,妈妈安排我进机关,叫我熟悉人情世故。
国家部委的公务员其实并不轻省,我在办公厅做事,每天都有形形□的公文、材料、签报等着我完成,好在我没有仕途之念,不必真正参与其间的尔虞我诈、人情翻覆,工作朝八晚五,填满了,其余时间就归自己。
家里大人在北京的时候,需要一起共饭,要不在,也无人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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