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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缺。”
他笑。
我扫扫他的行头,尽管我不识货,也知他的西服并不会是山寨版,“别开玩笑,你这样的气质,必定出自优渥的家境。”
“这没有错,但家里的钱并不代表我的钱。
房子我也是租的,因为负担不起,才打算找个人分担。”
“你做哪行?”
“公务员。
我的工资税前4000多。
在北京是工薪。”
“是、吗?”
我诧异。
“你不信?”
“确实难以想象。
公务员——不知道你循规蹈矩起来是什么样子。”
“我猜想你可能更想用点头哈腰这几个字来形容。
看来你把公务员妖魔化了。”
我笑。
“你原本觉得我做哪行?”
他问我。
“嗯,律师或者警官。”
“为什么?”
他很诧异。
“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很严苛、板正。
一双眼睛扫来扫去,好像在给人定罪。”
他扑哧笑,笑得很温柔。
“现在呢?还这么觉得?”
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瞳孔又黑又亮,灯光的效果,感觉若无数星辰闪烁,我想我有点慌乱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现在嘛,感觉你,好像在勾引我。”
他俯伏爆笑。
节拍都跟不上了,只好止步,支住身子。
原来除了严苛、谦和,他还有粗野的第三面。
我看着边上别人投过来的讶异的目光,有点无措。
他却又把手搭过来了,“你很好玩,再跟我说点好玩的。”
“我又不是陪聊。
公平起见,这次你先说。”
“说什么呢?”
“爱情吧,爱情是人类永恒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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