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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晓苏的画像取下来,找了张纸包好,以后,我就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想念她了。
又拉开抽屉,一张张翻着她以前写的便签。
荆沙之后,这边成为了晓苏的博物馆。
这样多情。
真是欠揍。
我把纸条团拢,合上抽屉。
但还是阻止不了脑子熟门熟路叩开记忆。
晓苏说你或许不待见我。
我其实想说,我一直觉得你很好。
觉得很好,可是没有珍惜。
时间就阴差阳错地走了。
现在我要跟别人结婚了。
我必须把这份珍重用在别人身上。
将来或许会美妙,或许也很糟糕,这一切都取决于我们的耐心与宽容……
我跟别的得了婚前恐惧症的男人一样,在黑夜里患得患失。
大概是近午夜的样子,荆沙给我来了电话。
“你在哪呢?”
“……好好睡,否则明天会熊猫眼的。”
“我过来好不好?”
“妈妈不允许。”
“没关系的,舍,这会儿,我很想见你。”
我不可能让她奔波过来,说:“等会儿我会悄悄溜回家。
等天亮的时候,我再悄悄走。
妈妈就不会知道了。”
荆沙披着薄薄的晨衣在后院的望雨亭等我。
听到我推门的声响,迅速探过头来。
我到她身边,揶揄,“这么想我?一个晚上都等不及?”
“是啊,你魅力大。”
她笑着,“坐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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