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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地方,会比下巴好玩。
免费供你游览。”
他说。
她总会脸红。
转过身。
他环抱住她,把嘴贴到她的脖颈。
“我可以做你的向导。”
暖呼呼的情语与滚烫的热气,让她沉酣,就像少年时遭遇觉突如其来的亲昵。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醒悟,自己没有接受郑简,只是因为郑简无法带给她这一瞬的惊心动魄,也无法挖掘她冷硬的外表下深藏的如水柔情。
她一直用觉的尺度挑剔着郑简,而舍却是觉的兄弟,很多习惯如出一辙,与生俱来。
也许,在多年后再相逢的黑暗中,她闭上眼接受他的触摸时就已经有了预谋。
“你还会想念晓苏吗?”
有次,他告辞,她给他套上风衣时,问。
他身子像被蛰了下,长久没有动。
然后说:偶尔。
她说:知道我为什么会和郑简开始吗?那是为了保护自己。
嗯?端木不明白。
“那个晚上,你在我家,突然停电,我们在黑夜里静坐,我看到了我的感情。
但是,我知道你有晓苏,我害怕自己的感情一旦成形会无处藏身,只有趁早扼杀。”
他笑一笑,“郑简岂不是被你利用?”
“无所谓利用,他心里爱的还不是晓苏?”
“那你说,我们四人又何苦这么折腾。”
端木脸上的嘲弄更深,“早知如此,尘归尘,土归土……”
“问题是,谁又能知道呢?”
端木拍拍荆沙的肩,“我跟妈妈说了我们的事,她想见见你。
就这周五吧,你准备下。”
周五,端木来接她,好像一夜未眠,精神显得不济。
荆沙去换衣服,出来时,看到他歪在沙发上心神不宁,便道:“晚上偷牛去了?”
端木笑笑,站起来,看着装扮一新的荆沙,适当恭维,“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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