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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楼前还让他们别给人开门,”
燕北声“啧”
了一声,“多大的人了这都听不进。”
里面一片漆黑,蒲炀摸到墙上的开关,抬手一按,整个房间瞬间明亮起来,可等两人看见屋里的状况时忍不住瞳孔紧缩。
那张床上全是血迹,泰宁不见踪影,只剩一个浑身是血的福禄寿平躺在床上。
“醒醒,”
蒲炀俯下身,检查了一番他身上的血迹,没有伤口,应该是被沾上的。
可他能沾染上谁的血迹呢?
蒲炀望着另一边原本属于泰宁的位置,紧紧皱起了眉头。
燕北声轻轻拍了他手背一下:“我来。”
蒲炀退开两步,看着燕北声熟练地往福禄寿脖颈和耳后按了几下,然后喂了颗药丸进去,不过半分钟,福禄寿突然手脚痉挛,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蒲炀伸出一只手按住他肩膀,有些怀疑地看向燕北声:“你给他吃了什么?”
“蛊。”
蒲炀没说话,用“你在开什么玩笑”
的目光静静盯着燕北声。
“不是所有蛊都能杀人,”
燕北声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把蒲炀皱起的眉角抚平,“以毒攻毒。”
“放心,你小弟没事。”
不出燕北声所料,十分钟左右,福禄寿慢悠悠睁开了眼。
可等他看见坐着的两人后却猛地往后躲,抱着头尖叫起来,被单被猛地踢落在地:“你们离我远点!”
蒲炀和燕北声对视一眼,上前直接液了张符贴在福禄寿背后,刚才还处在狂躁状态中的人肩膀一瞬间瘫软下来,靠着床头不住地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福禄寿才抬头重新看向他。
“回神了?”
燕北声往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福禄寿低低“嗯”
了一声。
“怎么回事,说说吧,”
燕北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刚才跟撒癔症似地。”
福禄寿目光涣散地落在床的另一侧,像是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东西,颤抖着开了口:“昨天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敲门,是老大的声音,本来准备给他开门,可燕老师不是说过不能开门,我撒了个谎,发现门口的不是老大,就把他骗走了,然后我就回头想把大爷叫醒,可我怎么叫他都不醒,我只能把灯打开……”
“我就看到,”
福禄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声音隐隐带着哭腔,“我就看到老大你和燕老师站在床边,一人手里拿着把刀,一刀一刀往大爷身上捅!”
他说完还瞪了燕北声一眼:“你还把大爷的眼睛给掏出来了。”
燕北声坦然地接受了他的视线,语气很轻松:“幻境,都是假的。”
他停顿两秒,又开口:“而且你们土地爷给我发了消息,说是被绑架了,让我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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