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蒲炀和燕北声两人。
天边一道白光闪过,接着是轰隆作响的雷声,不多时,雨滴劈里啪啦打在了屋檐上,燕北声靠着窗,目光透过雨幕看了一会儿,听见蒲炀靠着竹椅开口:“这个村子不对劲。”
燕北声转头看向蒲炀,这人闭上眼,手松松扶在柄侧,慢声道,“我以为我们在村口听到的锣鼓和哀乐是方叙家的,可到了这儿反而没了,还有哪儿在办丧事呢?”
“还有这里的人,农村办丧事声势很大,我在泰宁接到方叙电话的时候他那边吵得不行,结果到了这边,他家几乎一个人都没有,每户人家都房门紧闭,像是……”
“像是在躲着我们,”
燕北声接了句,从他的方向正好能隐约看到祠堂的轮廓,红瓦在昏暗中像是泛着奇异的光芒,“再等等看。”
瓦屋年久失修,挡不住大雨,雨水顺着瓦缝稀沥沥地落进屋里,吃过饭方叙有些头疼地看了眼外面,雨势正盛,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瓦房肯定是不能住了,你们今晚就睡平房?房间是有点少,可能需要你们两个挤挤,”
方叙换了香烛,火苗颤巍巍在冷空中摇曳着,“正好我晚上守灵,不睡觉。”
蒲炀却没什么表情地理了下袖口,坐到沙发上:“今晚我守。”
方叙立刻打断他:“哪有你来守灵的说法,我是儿子肯定得我来——”
“你一个人吃不消,”
燕北声打断他,转头看向蒲炀,“过会儿我来换你。”
“好。”
晚上雨下得更大了,蒲炀夹了两块炭放进火盆里,盯着闪烁的火星,关节泛着刺骨的痛,自己身体确实越来越吃不消,蒲炀心里明白,按照以前,一场雨不会这么难捱。
袖口上缩,露出了手腕处的手环,蒲炀不知道它的原理是什么,但的确让腕口流经的血液温暖了不少,连带着身上也暖和起来。
大概是他们始祖闲着没事研制的小玩意。
一件羊绒大衣被人披到自己身上,蒲炀转身,看见燕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双手撑着椅背,手背很轻地贴了下自己脸侧,随口道:“都快冻成雪人了。”
八月份正热的天气,再大的雨应该也只感觉凉爽,蒲炀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很冷的,便仰头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从他的角度能很清晰地看到燕北声黑沉沉的眼,眼皮懒懒垂着,和泰宁的燕老师相去甚远,燕北声手点了下他的眼尾,轻笑道:“你这里都冷红了。”
蒲炀倏然低头,让站着的人只能欣赏乌黑的头顶,用一贯冷淡的语气道,“是火光。”
燕北声可有可无地应了声,也不知道信没信,在蒲炀旁边坐下:“我来,你先去睡。”
“十二点还没过吧?”
蒲炀看了眼手机,起身活动几步,“在车上睡了挺久,不困。”
燕北声还没说话,就见蒲炀突然目光一滞,转身看向自己:“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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