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啸能从纷乱的北卫宫闱中活下来,能回到金央,与那所谓的圣君对峙,又能成为胡漠人的“鬼将军”
,他怎么可能是个心思纯良的人?
他不光想要高车,还想要胡漠,以及……大兴。
所以,狗屁的青梅竹马。
“将军,既然如此,在通天山上,你为什么还会放过他?”
祁禛之不解。
傅徵眼神微动:“放过他,是我的私心。
就当……是在为我自己这所剩不多的日子,谋一个好结局吧。”
这话讲得不清不楚。
私心,什么私心?
傅徵在大事上绝不是儿女情长的人,更何况,十三年前那场大战,怕是早就把傅小五对慕容啸仅剩的一点怜悯与真情也消磨殆尽了。
那他的私心是什么?
祁禛之不可抑制地往另一个方向想去。
“行了,问了这么多,讲得我口干舌燥,也不知道端杯水来。”
傅徵有气无力地白了祁禛之一眼。
祁禛之狗腿地把茶杯端到傅徵面前:“将军,以后我去当镇戍兵了,还能回来住吗?”
傅徵喝了口水,润了润干哑的嗓子:“回来住干什么?要塞又不会缺吃少喝。”
祁禛之呵呵一笑:“我想听将军给我讲塞北的故事,还想……让将军教我行军打仗,做我师父。”
傅徵长眉一挑:“哦?你现在不怕我不能长命百岁了?”
“这是哪里话,”
祁禛之如今只想扇过去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小时候母亲给我算过命,说我命格极旺,将来能引领一朝盛世呢。
将军您做我师父,徒儿一定能保护您,让您一生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傅徵莫名耳根发烫,他推了把祁二郎,自己躺了下去:“油嘴滑舌的,赶紧去瞧瞧你那堂弟,可别叫人再睡到那楼梯口了。”
祁禛之忍俊不禁,觍着脸叫了声:“师父,那您就算答应我了?”
傅徵闭上眼,不理他。
祁禛之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跪下行了个拜师礼:“徒儿告退了。”
说完,他起身为傅徵拉了拉床帐,又重新点起一支安神香,下了楼。
他没回耳房,也没进厢房,而是直接绕去了宅子角门。
眼下恰是午时,早春雪水未化,角门外还堆着昨日小厮刚铲起的雪块,屋檐上挂着冰棱,那透亮的颜色中映着正当头的灿阳,叫人觉出几分阳光明媚的寒冷来。
祁禛之从怀里掏出了那个一直紧紧揣着的红包,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祁奉之的剑穗从封口里掉了出来。
那是一枚挂着玉石和玛瑙的青色长穗,玉石颜色清亮,玛瑙鲜红如血,一看便知是送给珍重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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