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一同等待的人不少,其中一位跟我私交较好,我们出身相似,又同出一个州,自然比较聊得来。
我跟他两人苦苦在京城煎熬。
每每见到有人授官离去后,我们两人的心情更是不胜其苦。
有一日,他跟我说他授官了。
我惊讶极了,他说他娶了富户的女儿,岳家给他用钱买官了。
他临走前,告诉我有一家人也看中了我,让他来当中间人问问我的意向。
那时,距离我考中已过了两年,这两年间家中书信不断询问我近况,唯独婉婉只写信鼓励我,从不问我授官的事。
想到婉婉还在家中等我,她从岁等到o岁,实在是等不起了。
我为了她,也为了自己的理想抱负,跟一个豪族的女子成亲了。
成亲后,我成了从六品的京官。
但虽是京官,却无实职。
我原本打算等我稳定后,再给婉婉争取平妻之位。
可婉婉却随同她父亲进京了,她得知了我已成亲的事实。
吕家父亲坚决要退婚。
婉婉亲自上门质问我。
我许她的平妻之位,用多年感情苦苦挽留,她不屑一顾,并将我们多年的书信往来撕毁,掷还我们的定情性物——金簪,我给她亲手做的金簪。
她索回她亲手缝制的香囊。
临出门前,她说她恨极了我,自此刻起死生不复相见。
等过了几个月,她就病逝了……”
“好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三金擦擦眼角的泪水,然后青白的脸上又露出了些疑惑,“但感觉你这故事不完整?”
五宝不知道口中在嚼着什么说:“三金,你还不算太笨。
亏得你个猪脑子能现这故事不太对劲。
你从哪儿听出凄美了。
这完全是老鬼的自我美化啊。”
“为了当官,抛弃未婚妻嘛。
这不是常见的故事么,不新鲜不新鲜。”
四银摇头晃脑地说道。
“但为什么崔柯说你,陈世美跟你比都逊色呢?”
五宝吞下口中的食物,“还有这个吕婉棠到底是怎么病死的?看起来她不是挺决绝的么,怎么没几个月就病死了。”
三金听到这儿双手一拍,“我知道了!”
她刚刚还在流泪的双眼,睁得大大的,说:“吕婉棠不是病死的。
是被你毒死的!”
“你胡说!
你疯了是不是!
我怎么可能会毒死她,她是我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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