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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这样做。
潜伏在她脑海深处的冷酷声音说。
“高泉不会对你造成威胁,若有什么事,我来想办法。”
萧椯语重心长劝说。
“把证据烧毁么?”
她问。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你的手怎么了?”
萧椯突然注意到她手腕下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
“昨晚下雨,不小心摔了一跤。”
温萦回避他的目光。
有衙役寻找而来,看见两人在立柱下的模样,慌忙转过身去。
这两个男人...难怪萧县令迟迟未婚,衙役心里惊得不轻。
“何事?”
萧椯转过头,不耐问,手仍然紧紧抓住温萦。
“回禀县令,有村民在林子里发现李平,不知是谁把他关进笼子里,淋了一宿的雨。”
“是么,送他先回去休息,今日就不升堂了。”
萧椯淡淡说,下意识又看了一眼温萦手腕上的伤疤,手不由抓得更紧。
“等等,是什么笼子?”
“一只竹笼。”
“快通知他们,先别放下来。”
萧椯急忙说。
陈尸所外的小树林,村民们割断缠绕在树上的麻绳,放下装着李平的简易竹笼,他受了一夜的风,冻得浑身发颤,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手里还紧拽着一片金叶子。
吱呀,吱呀,吱呀...竹笼缓缓落地,伴随着衙役奔跑而来的“不要放!”
,粽子形状的笼子落地,瞬间发出咔嚓一声,竹管扭曲变形,贯穿刺入李平身体里,血肉四溅。
五米外的院墙里,温萦拼命想要挣开萧椯的手,“我还要赶回去温书...”
透过镂空花窗,看见这一幕瞬间愣住。
“与我无关!”
她看着萧椯吓人表情,连忙说。
转瞬,就被他又往衙门深处的院落拖,路过的衙役见状纷纷避让,没一个吭声。
萧椯青筋毕露,情绪十分激动,如果下一个死的是高泉...他压制住心里的慌意,一定,一定要把她关起来。
“你放开,放开!”
温萦激动说。
忽然一道红影闪现,猛然把萧椯推撞开来,郑祈夺走他手里的温萦,将其护在身后。
雨又下了起来,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淋在身上寒冷刺骨。
郑祈把她护送回马车。
“小可,你先送举人回程府。”
温萦望着站在不远处神情冷峻的萧椯,心如磨如绞。
昨晚,她确实找准时机潜入马厩,想在高泉的马上做手脚,但觑见一个黑影蹿冒进车窗里,残破的大手还伸出窗外朝她挥了挥。
她神魂一震,转头跑去找萧椯,在门前又停下,回到客房绣了半宿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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