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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痊愈了的伤,却还是时不时地发痒。
萤娘留心观察过,发痒的时刻总在父亲归家的日子里。
父亲前一脚踏进房门,身上便痒起来,后一脚出门,痒意顷刻消失。
灵验好比诅咒。
后来父亲葬身火海,她的身体再没有痒过。
直到今天。
她反复抓挠着,尖锐的指甲刺破肌肤,勾起一道道血红的凛子,渐渐渗出血丝来,犹不解痒,宛若久渴之人,非大缸漫灌不足以消解渴意。
痒意好不容易平息,再次见到冯广白,复起。
当着黄惜的面,冯广白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如高山仰止般可以依靠的丈夫,他细心地记得她每次月事时间,她腹痛不爱进食,他换着花样为她烹调羹汤,换下的月事带也从不劳她的手。
般般样样,无可挑剔。
然而不知为何,看到这样体贴入微的冯广白,萤娘的大腿又痒起来,痒到她无法站立,匆匆的跑了出去。
萤娘又想起了那夜里埋葬她父母的大火,火燃尽了,火种却未熄,事隔经年,继续在她心底烈烈燃烧。
落荒而逃的姿态落在冯广白眼里,被他顺理成章地理解成吃醋,他私下里安慰她,一找到机会便过去陪她。
机会很快来了。
那日他出城给碧儿庄的贾老爷瞧病,提前和黄惜打过招呼,晚上下榻在友人处。
不幸友人门窗紧闭,冯广白紧赶慢赶在城门关闭前回到城里,此事坊门已闭,他不得已钻洞入坊,暮色暝暝,路上不曾遇见谁。
临到家门口,萌生出大胆的想法。
萤娘对他的到来自是感到意外,听完他的解释倒也释然。
听说他还饿着肚子,精心为他准备好饭菜,并盛好一碟醋芹放在碗边。
冯广白几杯烧酒下肚,眼神逐渐迷离。
对面的萤娘穿着一条绛色薄纱裙坐于床上,裙下玉腿若隐若现。
她支棱起右腿,手伸进去抓挠。
“怎么了?”
“痒。”
“明日来铺里,我取些止痒的膏药给你。”
“我不需要膏药,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稍候。”
她趿拉鞋子,往后厨走去。
返回时,手上提着一把刀。
冯广白喝的醉醺醺,恍若未觉,尚在大赞她腌的醋芹美味,不知身后屠刀悬颈。
刀刃锋利无比,一刀割开咽喉,顺利得超乎想象。
冯广白手中筷箸掉落,他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眼睛瞪得凸出来,尚来不及问出一句为什么便一头栽倒在地。
萤娘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仿若高潮,余韵悠长。
大腿上那块死皮似的肉,似有感召,停止发痒,萤娘顿感通体舒泰,从未有过的舒服。
枯萎春欲复苏,并指蘸取血浆,毫无节制满足自己,直到身体和灵魂一同攀升至高渺之境。
她方颤抖着软倒,脸上尽是潮红。
她用斩骨刀砍下冯广白的头颅,原想扔进灶膛烧了,不想实在太大,连火也压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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