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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斐坐在门口的竹椅上拧头发,闻言说:“是菩萨娘娘,还是妈祖娘娘?”
“哎呀,都是啦。”
盛嘉实坐在门的另一侧,两人以犄角之势,坐成门神。
门外大雨滔天,门里两不相顾。
二十岁已是三分之一人生以前的事,那个夏天晴朗、炎热,海浪日复一日冲刷着码头,海蟑螂窸窸窣窣地爬进岩板的缝隙里。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想要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风中他手臂上的绒毛。
小腿修长的腓肠肌线条。
指节。
睫毛。
脸颊上草草处理而没有刮干净的胡茬。
出汗微黏的皮肤。
头发里的沙。
她第一次欲想亲吻一个人被海风吹皱起皮的嘴唇,就像鱼渴望喝水,就像溪流渴望汇入大洋。
坦率来说,陈斐并不觉得这是由于盛嘉实的个人魅力,因为时至如今,她已经完全记不起那年夏天盛嘉实的样子。
有一回在合影里看到还吓了一跳,险些没认出那个站在她身边、穿着花短裤、浑身无漆麻黑的东西是个什么生物,长得还怪拟人的。
巧就巧在那个不早不晚的时候,一扇大门打开,他正好站在门槛外面。
年龄到位了,荷尔蒙到位了,海风和阳光到位了,他伸手整理她的毛线帽、撩起袖口给她看手臂的姿势也到位了。
他应当也是快乐的,否则怎么会在疾驰的列车上轻声问: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吧?
一对青年男女,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心动得天经地义,就算天上下雷,也劈不到谁。
只是很久不见,时光流逝,彼此身上都有印痕。
如今两个疲惫失意的人坐在一起,都没有从头诉说的欲望。
盛嘉实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陈斐本就因为被剥夺了劳动权而浑身不适,一听这个问题,免不了更烦躁,却也实在懒得向谁解释其中弯弯绕绕,干脆原话奉上:“你来这里干什么?”
“度假。”
“我也来度假。”
“辞职了?”
“你辞职了?”
盛嘉实是秉持着想要关心交流的心态在发问,见她怨气冲天也并不在意,反把凳子拖近了,关切地问:“我还没辞职呢。
你是怎么回事?”
陈斐这会儿有点吃惊了:“你没听说?”
他真没听说。
这些日子他过得颇似陈斐刚出国的那段时间,基本不上网,屏蔽了包括周文远在内的所有和Joyce相关的人的社交软件账号,看完了五部电影和两部电视剧,内心平静如水,只有叶原的万赞骂人帖,在湖中心投下一块巨石。
陈斐不知从何说起,因为需要解释太多背景因素了。
为什么会这样选择?是发生了什么,令她成为现在的她?前世今生,来龙去脉,在他醉酒呕吐的那个晚上就已经都讲完了,他大概没听见多少,但她也实在不想再讲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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