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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早下班?”
“可以约个八点钟嘛。”
周文远的声音本来就黏糊糊的,在电话里听起来更恶心,如果呕吐物会说话,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你认识小斐的对不对?你和她是大学同学?要不要一起出来?”
“……不了吧,你们俩喝吧。”
“哎呀,是不是不给面子?”
这几年班里见到过最黏糊的人就是周文远,偏偏这样的人哪儿都混得开,好像他越无赖,别人就越抹不开面子,非得卖他这个人情不可。
盛嘉实心里觉得讨厌,实在拧不过,只好站起来穿裤子。
周文远订了淮海路上一家清吧,位置极其难找,盛嘉实在门口转了半天没找着,一来一回迟到了十几分钟,推门进去的时候,Joyce代表团已经在吧台坐下,酒都喝了一半了。
周文远一回头见他穿着卫衣短裤直皱眉:“你今天穿这身去上班?”
他慢吞吞地坐下:“辞职了,不上了。”
“真的假的?”
他当真睁大眼凑过来。
盛嘉实低头看菜单,眼角余光瞥见陈斐笑了一下,心里更觉得周文远蠢钝。
他大约也意识到这是个玩笑,又坐回去同陈斐继续先前的话题:工作、职业规划、薪水、学历,盛嘉实在边上坐了二十分钟,隐约品出点味道来了。
他起初以为胡安说的舔狗,不过是乙方一贯做小伏低的态度,没想到周文远是真有点要发展发展的意思。
这次叫他来纯粹是让他做壁花来的,攒个局,让这场面看起来不那么正式,也不至于尴尬。
酒过三巡,到九点多钟,室内的温度逐渐升上来了。
盛嘉实本就还有点酒精中毒后遗症,来这儿只喝了两杯无糖可乐、上了一趟厕所,两次想走都被周文远拉住、而又明显不欲将他置于真正的对话氛围中。
他在热情到真伪难辨的挽留中尴尬地再次坐下来,宛如坐在刑场。
陈斐倒是聊得很开心。
盛嘉实想起大学时妈妈说陈斐,看样子就是个聪明有主见的女孩子,不像他,浑身上下写着傻不愣登好骗。
她说这话时带点对儿子的疼爱,仿佛傻气也是可爱的特征之一,但事实上傻气就只是傻气而已。
对一个社会人来说,社会化程度的高低非常重要。
周文远和陈斐都算是发育比较成功的类型。
“我真得走了。”
他小声凑在周文远耳边,“明天还上班呢。”
周文远正要再次上演热情挽留的戏码,陈斐也跟着站起来:“我也是。
去趟洗手间,等会儿一起走吧。”
理所应当是周文远结账。
他掏完钱,满意地拍拍盛嘉实的肩膀:“多谢了。”
盛嘉实挤出一点呲牙咧嘴的笑。
他今天太累了,没有精力扮演合格的成年人,像白骨精脱掉皮,几乎要露出原形。
“她真的是很适合我,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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