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爷爷却极力反对她学拳。
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全是爷爷栽培的,可也全是她不爱的。
她喜欢拳击,喜欢赛车,喜欢偏刺激的运动。
可这些,都是爷爷不允许她学的。
依稀记得,她偷偷买了一对拳击手套,不过三天,被她爷爷发现后,便一把火烧了,课余拳击班她也没再去上。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做过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
她成了爷爷的提线木偶,就连她的父母,也非常赞同爷爷的做法。
那时候,好像成为白氏集团的继承人,才是她活着的目的。
这些小时候的心灵创伤,她那日都说予了臧新景听。
这会儿臧新景约她,十有八九,也是想治愈她内心深处,那一丝幼小的心灵吧!
「去。
」
回忆到这,白暮浅毫不犹豫地回了个信。
虽然只有一个字,臧新景似乎看出了她的决心,随即便发了「不见不散。
」这四个字过来。
白暮浅跟臧新景聊完,双眸轻阖,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放松。
泡完澡,她起身站在花洒下冲掉余沫,随后披上白色浴袍,走出了浴室穿上拖鞋。
为了遵守约定,她去了墨黎深的房间,缓步走向床边,轻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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