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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真也不能把自己当棵树站着,只能再度移步,回到自己的院子。
房间里一灯如豆,并没有丫头在一旁服侍。
孟子惆拿着账本子,看得很专注。
他的头发微微披散,遮住了半面容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窗外被雾微笼的星子,也显得更加黯淡。
也许是有所感应,他抬起头,露出了整个容颜。
俊眉朗目,鼻若悬胆,唇若刀削。
额际的抹额坠着一块宝石,在他的容颜下,却在瞬间失去了颜色。
斯景斯人,给严真真的感觉,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矣。
“回来了?”
他神态自若。
目光透过不算太明亮的光线,落到她的脸上。
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可给人的感觉,却并不是在笑。
“是,太妃急于安寝,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指导我管理王府。
所以,我也只能自己摸索着办了。”
严真真给出一个微笑。
孟子惆被她“婉转”
的说法,逗得笑了:“我想,她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无法为你指导什么。”
严真真失笑:“是啊,真可惜,本来我还想讨教几招对付刁奴的办法呢!
厨房的那个管事,最近的用度可有些多呢!”
“你想如何?”
“自然要看王爷的意思行事,我可不敢自专。”
严真真很谦虚地把权力上交,“王爷才是一府之主。”
“府里的事,你看着办罢。”
孟子惆却没有接她抛上来的橄榄枝,“若事事都要我管,还娶什么王妃?”
严真真迟疑地问:“可王爷娶亲,也不算早……”
孟子惆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那是你太小,依着太妃的意思,还要过两年再娶。”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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