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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签了?”钱佳宁反问。
基本都签了,”总助挠挠头,“不签就停更视频,我看他们也没像你们那麽抵触……”
他们什麽数据我们什麽数据啊?”依依大声反驳,“他们就是混口饭吃,我们组花了好多心血呢!
你看现在能做广告植入的也就我们组,其他组的视频客户根本看不上!
”
江蒙:“我觉得曲狻狄就是故意的。
他想把老员工逼走换自己的人上,就搞这些有的没的,毕竟辞职不用给赔偿……”
严凛:“那我是中计了?”
钱佳宁看了他一眼:“你又不差他那点钱,赶紧辞了吧。
”
你呢?”严凛转头。
钱佳宁被问住了。
你别和我说你要签那几张卖身契啊,”严凛把椅子滑到她身边,“我以我浅薄的法律知识告诉你,那合同里全是坑。
”
犹豫片刻后,钱佳宁站起身。
下班了,咱们先吃饭,”她说,“散伙饭吃完,你让我想想。
”
上次来这家阿根廷餐厅是庆祝第一期视频大获成功,没想到这一次就是散伙。
严凛要了一扎南美啤酒,在桌子上码出一排。
钱佳宁坐稳没一会儿,看见陶九思也从门口进来了。
你叫他过来干吗?”钱佳宁转向严凛,神色略显奇怪,“你们什麽时候这麽熟了?”
呃……”严凛眉毛一跳,摆手道,“我就是,试图重现咱们最快乐的那一天。
”
……”
钱佳宁:“是你们快乐,我那天一般。
”
她今天也一般。
只不过那天她是自己喝的鸡尾酒,今天大家都在喝。
啤酒劲儿没鸡尾酒大,但喝多了也眼前发晕。
严凛本来就算小开,当社畜是体验生活,这下算是回归自己真实身份,拿着酒杯四处发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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