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席枫就回办公室了,早上他只有两场不大的手术,还算。
随手打开word,席枫开始长达20分钟的发呆。
神游的时候走廊里的叽喳碎语传进席枫脑子里。
“唉,你知道之前那个车祸是怎么回事吗?”
“新闻里不是说说司机酒驾吗?”
“不是啊,我哥是警察,我听他说司机是吸毒诶。”
“你们这些人啊,都太天真了,如果是吸毒为什么新闻要说是酒驾?”
席枫听到这里,终止神游提起些兴趣,本来一桩连环车祸他并不会过于在意,但是能让媒体隐瞒真实原因,虚构一个理由面对大众,那事情绝对不会简单。
“我男票的朋友的爸爸是公安高层,这个消息还是他告诉我的。”
门外的女声神神秘秘的,越说越小声。
席枫的听力只跟普通人差不多,这句话听到后面已经隐隐约约听不大清了。
偷听别人说话不太好,可是一来走廊是公共场所,二来他现在很无聊,重点是他对这件事也很好奇,便放出肥啾让他偷偷飞出去。
鸟类的听力的敏感度仅次于视力,共感建立后走廊的嘈杂如滔天巨浪般撞进席枫脑子里。
太阳穴的静脉突突跳动,席枫抬手撑住额头忍了两秒才去细分各种声音,那个女声被他剥离出来。
“听说是那个大货司机,突然分化成哨兵了,当场陷入狂躁症,后来死在车祸里了。”
大货司机……席枫眉头微蹙。
他看过新闻,那个司机已经53岁了,怎么可能突然分化?而且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国家哨兵向导保护条例里明确说过,因为哨兵或向导突然分化造成的事故,均不追责,所有损失由国家负担。
国家偏袒哨兵向导不是一两年了,就算五十岁才分化的哨兵价值不大,也不至于用酒驾治罪,要知道如此一来,这个司机的家庭至少要赔付天文巨款。
这么看来,这个司机应该不是自然分化,而且这个分化原因,或许和吸毒有关……
席枫忽的想起昨晚在暗室,时恪给他看的毒品,不知道两者有没有联系……思路到这里,也就彻底断了,毕竟只是几个小姑娘的八卦,连真假都不知道,也就是席枫实在不想写论文,才脑补了这么一大堆东西。
手术非常顺利,只是论文才憋了五百字,席枫掐着点下班,成功在食堂高峰期前享受完午餐。
下午是门诊的排班,还没到上班的点,席枫远远就看见科室门口排的长队,心里叹口气,纵使有些无奈也顶着压力在万众瞩目下开门上工。
一天下来遇到的奇葩也不少,有听不得“建议”
二字非要医生说出决断言论的中年男人,有儿科挂不上号抱着三个月的婴儿来看甲状腺肿的年轻妈妈,有耳背不识字上来就脱裤子看痔疮的老大爷……
比起坐门诊,席枫更喜欢上手术台,至少手术室里他能全神贯注,而不是一整天坐在椅子上听那些头疼脑热,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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