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啊......还真是挺苦命的。”
刘浩低头没有搭话。
赵文吉是县里的老刑警,从警快四十年,这些年,参与过大大小小的案件不计其数,唯独江岩身上的事情,让他唏嘘。
但这个社会好像就是这个样子,何况在一个偏远的县城。
两人吃完面,开车回了队里。
“给。”
“你先简单说说,你这报告每次都搞得很复杂,我看得头晕。”
“一包烟。”
“我说老程,过分了啊,一包烟就一包烟。”
赵文吉笑骂着从夹在腋下的黑色皮包抽出一包利群,扔给了法医程新民。
程新民将烟装进兜里:“还是骗来的烟抽着香。”
“这么多年,你骗我烟少了?”
“你也没少骗我酒。”
两人相识多年,交情颇深。
程新民拿起尸检报告,道:“简单来说,死者是冻死的,凌晨三四点,那个点应该正是暴雪。”
“没了?”
“你别急。”
“哎呀,别卖关子,赶紧说。”
程新民道:“死者血液里含有的酒精浓度超过了四百毫克每毫升。”
“说人话。”
“喝醉酒后,冻死的。”
赵文吉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果然。”
“果然什么?”
“没什么,走了,老程。”
赵文吉拿着尸检报告急匆匆冲进刑侦队的大门,迎面撞上潘河。
潘河是临河县刑事侦查大队的队长,四十来岁,正值壮年。
看到风风火火冲进来的赵文吉,皱眉道:“师父,你怎么老是吊儿郎当的。”
“你才吊儿郎当的。
没大没小。”
“早上的案子有眉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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