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隔着坑洞暗自戒备,仔细打量着坑洞里的悲惨场景,默默猜测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栋见对方领头男子气度不凡,见到百人尸坑依然能够面不改色,想必来头不小,遥遥抱拳道,“末将拒马关上尉林栋,也算镇里的半个东道主,不知兄台来此所为何事?”
与太一神冠一样身着绿色长衫的宗门公子朗声道,“见过林将军,吾等为星垂州芳草郡的一介散修,贸然打扰,实为外出狩猎迷路,误入小镇地界,昨夜察觉小镇生出天地异象,故前来探寻一番。”
见绿衫男子没有一句实话,林栋身后军士默默握住刀柄。
“小公子,对方只有领头一人是灵士,用不用杀了,以免泄露行踪?”
宗门分堂主附耳轻声道。
男子笑意不变,嘴中却道,“你这王八蛋想害死老子,谋杀大唐军人,轻者斩首、重者株族,虽然只是一个尉级编制的拒马关,但你看看领头的那个上尉,操着一口玉京话,手指所戴玉扳指也是罕见灵器,你想死本公子不拦着。”
在大唐尚未完成一统、常年征战的前些年,战损极其严重,士兵死伤过半的战役时有发生,为了征召青壮男子入伍,宁国师颁布了一条毁誉参半、被世人称作‘崇军令’的紧急法令。
凡子嗣参军者,家中父母子孙一律由属地官府供养;凡战场牺牲者,家中子孙后代一律取得功名,可直接赴郡城、首府官府任职;凡无故杀害军士及家眷,斩立决!
此令一出,各地参军百姓成倍增长,军中常备军从五百万直接增至九百万。
同时,朝堂上下一片哗然,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纷纷抨击宁国师刚愎自用,想要打压其他五部,让军部一家独大。
不过这些稗官野史听听就罢,让星垂州首府星云宗的小公子顾长歌最为印象深刻的,是那年从小一起长大府衙纨绔,醉酒误杀回乡省亲的征字军中少校。
待纨绔父亲闻讯赶来,当着顾长歌众人的面,将最疼爱的小儿子生生杖毙。
三日后,军部监察司官员莅临星垂州府衙探查此事,痛失爱子、且稳坐星垂州府衙第三把交椅的男子,面无血色跪于堂下,全程不发一语,只是磕头。
整整七十九个,一个重于一个。
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硬是用头将坚硬石板撞碎,头两把交椅的大人垂首立于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当男子头顶有红白之物开始喷洒,监察司官员终于发声,“这位大人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汉子,若是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情,本官保证今年秋后就是他全家三百一十五口人的问斩之期,他用他父子二人的性命换回了其他三百一十三口人的命,这笔买卖他赚大了。”
其实在第七十个响头的时候,身体孱弱的男子已气绝身亡,但身体却在重复着磕头,等到第七十九个的时候,听到监察官员的那句话后,就此倒地不起。
容貌有些阴鸷的监察司官吏,看向两位星垂州首府的父母官,桀桀笑道,“二位大人,换做是你们,一家老小的命保得住?”
两位级别还要高出监察司官吏的父母官,差点跪倒在地,颤声道,“大人说笑,此事断然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如此甚好,我大唐承平数十年,百姓安居乐业,但这不是你们忘记的理由,你们的一切都是我军中将士用命换来的。”
监察官沉声道,“擅杀军士,谁给你们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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