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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奇心盖过他的怨意:“有什么区别?”
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
他横我一眼:“区别大了。”
“那你还总是喜欢用强。”
我嗔道。
他叹口气:“以前哄我那些女朋友时,我发现怎么哄都不如强横一点有用,她们一下就软下来。
只有你,到最后都像铁石一样。”
他忽然似想到什么:“你说,这是不是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而不是因为你不愿意?反正你这人本来就怪。”
我张口结舌,不知该怎样答他。
他的身体重又靠过来,柔声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吓得像拨浪鼓一般摇头。
在凌晨时我们全都又困又累,无法再坚持自己:他不再想着跟我亲热,我也不再总想着抗拒他于是相拥着打了个盹儿。
没睡多久欧阳昕的手机闹钟很恶劣地吵醒我们。
他关掉闹钟,在我颊上一吻,然后起身,接着我就听见“咚”
地一声。
我一骨碌爬起来,好在不是他摔倒了,而是他要摔倒的时候找东西扶,把我的台灯拨在了地上。
我大惊,问:“你怎么了?”
他迷迷糊糊说:“不知道,就觉得有点头晕。”
我伸手探他额头,烫手。
“你发烧了,快躺下!”
我起身去拿温度计,他拉着我手说:“我没事,你再睡会儿吧。”
我甩开他手,拿了温度计也倒了一杯水过来。
果然他发了高烧,声音也开始瓮声瓮气。
我去找退烧药和感冒药,回来时看到他在讲电话。
我听到他说他要休一周病假,所有活动都不能参加。
然后我听到他嘱咐那边,以后凡是跟“光辉”
有关的活动,以及冬雪参加的活动,全部答应,不计报酬。
“光辉”
是傅辉乐队的名字,由晓光和傅辉的名字而来,一直沿用了下来,虽然晓光早已离开。
欧阳昕比我大方得多。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晓光有点疙瘩,因为傅辉曾喜欢过她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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